准时放衙
酒的人越来越多,大都会说:今晚去小酒馆;无名无址,但都知道来的就是这儿。
时间尚早,小酒馆里的客人不多,两人选了二楼临窗的位置,一览席阳河上的风景,花生米、蚕豆、酸辣凉菜、烤猪手麻辣凤爪......
“大人许久不曾来。”老板矮瘦个,端来他们之前常喝的黄酒。
刚到西谷时,于振坪有事没事常喊人出来一块喝酒,有时能喝进医署去,不过这些都是前尘往事,于振坪不说黄大伟也不会多嘴提。
两小杯酒下肚,除了偶尔一两句,于振坪几乎是闷着的。黄大伟是吃人的嘴软,跟老大碰了下杯,主动开口:“头儿,小阮是不是对你有什么误会呀?”吵架了?
于振坪夹花生米的手一顿,哂笑道:“看出来了?”
黄大伟没明说:“猜的。小星星孩子脾气,高兴不高兴都表露在脸上。”太明显了,连瞎子都能看出,我还能看不出吗?
于振坪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嘎嘣”一声脆响,“不听话被我训了一顿;嗤,还说不得了?”
黄大伟意味深长的“哦”了声。
可问题关键不是这个。于振坪斜睨窗外的席阳河,夕阳之下,河面波光粼粼,撑过几只小竹筏,优哉游哉。他用手指挠了挠耳后腮,问:“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位姑娘的?”
黄大伟一怔,正想说“第一日见面就知道了啊”,后又立马警觉不对,老大问这个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