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上
阮欣欣惊讶地往边上挪,拉开与黄大伟的距离,破天荒的,他竟然轻声温语地喊她“小阮”?好奇怪啊!所以她得提防着,“干嘛?有事就说,这么奇奇怪怪的。”
黄大伟斜着脸,“这‘闪电’......我帮你照顾一段时间。”
阮欣欣一愣,随即明了,继而揶揄道:“哦,刚才我和徐昌说话你听到了,你想借着带‘闪电’去训练,来增加跟人相处的机会哦~~”
黄大伟也不反驳,就这么默不吭声地受了她的调侃。
他这般沉默,搞得阮欣欣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遂真诚道:“狗崽你想带就带,其他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说,别不好意思。”还宽慰地拍了拍人肩膀。
黄大伟扭头问:“真的。”刚才还萎靡的神色中带着点兴奋。
阮欣欣心里打鼓地点了点头。
黄大伟琢磨了一下,问:“徐昌真像你爹?”
阮欣欣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真想穿越时空,收回刚才的话。
黄大伟:“能不能请你爹出手......”
“不能!”阮欣欣想也不想地拒绝,她还不想被她妈给打死。
黄大伟鄙夷道:“你刚才还说,有需要用到你的地方尽管说,这么快就不作数了?”
阮欣欣撇嘴伸脖:“那不一样,除了这事,其他的你再说说。”
黄大伟扭着头又不说话了,阮欣欣抓了抓鬓角,她也有她的难处,就是这次下山考捕快进官署,她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曲折呢。
黄大伟走后,阮欣欣开始整理今日的战利品,拔河赢的自鸣钟,捆脚跑赢来的万花楼小吃,还有其他一些小玩意。
心里正嘀咕:兰英怎么不多拿点小吃时,阮欣欣听到脚步声,回头见是于振坪,露了抹讶异:“你们不是去吃饭了吗?”往年惯例,官署里的大人们会在游园结束后一块吃饭,今年也不例外。
于振坪瞟了眼班房内的新摆设,淡笑道:“还有一刻钟。”
他径自走过来,看着阮欣欣有些呆呆的,又有些忐忑地瞧着自个,便从怀中掏出那枚桃花簪,递给她道:“拿着。”
白银簪身,上面落着几朵黄金灿灿的桃花,金银错落,清丽脱俗,花蕊还栩栩如生。
阮欣欣笑着接过,“真给我?”
于振坪抱怀摸下巴,“不是你求着,要我帮你赢回来的?”
这确实,还得以瞧了场精彩的巅峰比箭。阮欣欣接过桃花簪,翻来覆去的在手里瞧了许久。
看出她是真喜欢,于振坪不忘提醒,“记得要请客。”
阮欣欣爱不惜手,满口答应,恨不得现在就请,奈何人今晚有事,便嘴甜地问:“你累不累?”
这话又轻又软,于振坪心中一漾,轻声回:“不累。”靠得是越发近了。
阮欣欣歪着头,笑得人畜无害,“可你都在我心里跑一天了!”眼睛眨巴着:“真不累吗?”
于振坪一愣一呆,品出这其中的“含意”,那人却狡猾得像兔子一样跑开,不过三两步,便把她给拉回来,不过惊得“咯咯”乱笑了许久,笑得于振坪都跟着傻笑了起来,问:“怎么说话的,一天天,竟逗我呢?”
“我没有呀,老大你不是也喜欢听嘛!”阮欣欣扭着身要“挣脱”。
“嗯?”于振坪哪里肯放手,反正班房里也没人,把人“逼”到墙角,双手围圈着一左一右,看你还想逃去哪儿?“我喜欢,你哪里看出我喜欢了?”
这左右受困,蛮力肯定是不行的,阮欣欣扑簌扑簌地眨巴着眼,却贼兮兮地说:“刚才听了,不是笑得挺开心的?”
“‘刚才’听了,关我什么事?”于振坪道。
阮欣欣有瞬间迷惑,待明白过来,便“哈哈”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捶眼前人,还边笑边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就学会了......笑死我了......”
于振坪笑着抓她的手,阮欣欣也笑着任由他抓,可抓着抓着,这氛围感就不太一样了,怎么不一样呢?就是刚刚的笑也不好笑了,手上的热度却越来越烫。
眼前的人近在咫尺,萦绕鼻端的气息带着些许气味,那是白天出力后的沉淀,不难闻,隐隐透着某人的特殊味道。
阮欣欣都不敢抬头,眼前的人影笼罩在眼前,如“泰山压顶”,她轻轻地推了推,弱声叫道:“老大?”
于振坪无声地叹了口气,看着眼前低眉顺眼“乖可怜”的人,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阮欣欣抬眸又迅速垂下,嘟囔道:“我干什么啦?”
于振坪收回双手插在腰间,盯着眼前的人似乎在考虑什么。
而这时突然得了“自由”的阮欣欣,咧着嘴小心翼翼的,准备猫着身子离开。
谁知,却被人一把扯住,拉到跟前;一番动作下来,让阮欣欣想到,每次阿娘生气地转身时,总是被阿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