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枕/
,但真正见到了人,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纠结地搓着书角。
“江家......”晏仅道,“待你还好么。”
岁萦低声:“还好。”
“那我,放心了。”他故作轻松地莞尔,“能嫁给心爱的人,是旁人修都修不来的福气。”
女孩不接话。
二人走进转角。
不远处行人分立两道,高头大马驮着官员奔驰,“让开让开!大理寺办案,闲人退让!”
晏仅下意识地牵住女孩的手。
另一边的拐角,柳鱼跟在江逢昼身后,叙说着案情,男人拧眉不语。
突然,柳鱼止了话,奇怪地盯着长街对面纷杂的人群。
他摸着下巴,略带惶恐地瞟了眼江逢昼。
人群拥挤,岁萦被迫挨着晏仅的胳膊,状似亲昵,出神地望着奔过的骏马。
大理寺协案,成婚后不久。
应当是前世发生过的,喻州鬼胎案。
对面的柳鱼揉亮眼睛,不敢置信地再辨认一遍,终于忍不住嘀咕:“胞妹吗,怎的那样像少夫人?”
抻头,见江逢昼同样视线紧锁,眉间戾气更甚。
柳鱼来不及出声,他已拨开人大步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