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喂药
松垮垮,露出了蝴蝶……”
“我就想吻它。”
“此后每日见到你,我满脑子都是那枚蝴蝶胎记,都没法和你好好玩乐了。”
“我对不起你……居然妄想亵渎你……”
“算了。”
“以后我不会踏入王府后花园一步了……咦?你干嘛?”
小楼薄西越说越沮丧,本来都想转身离开了,却被一只小手抓着,硬生生拖到跟前。
小沈澜扯低了衣领,露出锁骨的那一枚蝴蝶胎记,轻笑着说,“你魔怔了是不是?”
“允你轻轻啄一口。”
“然后就不会惦记着了罢?”
小楼薄西的唇跌跌撞撞碰上她锁骨,又匆忙推开她。
他薄薄的脸皮一下子涨红,慌忙摆手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看着脚尖,耳根通红,小声说,“我已经没法像从前那样心无旁骛和你一起玩了。”
“我……”
我心悦于你。
对你有逾越的念头。
他压根说不出口。
小沈澜却跺跺脚,不耐烦说,“小楼哥哥真是麻烦,亲都让你亲了,你还说不想和我一起玩?”
小楼薄西看着太阳透过竹林疏散缝隙,斜斜射在她脸上,把她映衬得恍若仙子。
这么一句轻轻巧巧的抱怨,却是比任何好话都要动听。
亲都让你亲了……
这无声的默许。
此刻。
沈澜嘤咛着,半推半就忍受着楼薄西炙热的深吻,任凭他咬啮着肩胛骨上的蝴蝶胎记,只是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她大概也就这点用处了。
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是能以残留记忆取悦楼薄西的色-相。她活着,就全靠这。
她忍住推开他的冲动,露出恰到好处的讨好笑容,唇齿轻启,小声问,“那……是不是一年后,我就不是你的外室了?而是过了明路的……妾室。”
“贱妾……”
“好歹也是妾。”
“总比无名无分的外室要好得多。”
“我还能搬回侯府是不是?”
她甚至眸子闪着亮光,比划着问,嗓音略微带着雀跃欣喜。
“……!”
楼薄西震怒,看着她这般小心探询的模样,一下子心底蹿起无名怒火。
沈澜毫无骨气,连刚来盛京时那一身隐隐约约的傲骨,似乎都被彻底压垮了。只剩下一张献媚讨好的嘴脸,甚至比划着妾室的身份与外室到底哪个好。
气氛一下子僵持。
沈澜能察觉到他生气了,喃喃不敢说话。
恰好。
小丫鬟端了一碗药来。
“主子,到时辰了。该吃药了。”
她把黑乎乎的汤药搁在石桌上,垂手侍立,等着拿回空碗。
沈澜望着那碗煎药,一下子苦了脸。
“……都断断续续吃了好几个月了,也没见月信好了多少,该疼还是疼。”
“……我能不能不喝呀?”
“或是换个大夫?”
楼薄西淡淡说,“不行。”
“这个大夫是盛京有名的蔡御医嫡传弟子,专攻千金方。他若都看不好的病,别说盛京,怕是整个九洲都没人能看好了。”
他一瞬不瞬盯着她。
见沈澜还是犹犹豫豫,干脆拿过了青瓷碗,抿了一小口,试了试温度,又掰开她的嘴,一边吻她,一边把汤药以口舌渡给她。
沈澜一时惊诧。她再也没料到,楼薄西居然能这样一边轻薄她,一边强行喂药。
舌尖苦涩,又混合血腥,还缠绕无声欲望。
一时悲喜难辨,滋味俱全。
翠羽在一边垂手侍立,眼睁睁看着满满当当一碗药汁,居然都这样一小口一小口被渡给了沈澜。青瓷碗很快见底。
案板上还搁着一枚蜜饯。
楼薄西把纸撕开,修长的手指拈着蜜饯,塞到她唇齿中。
她不小心咬到他手指。
“哎呀。”
“我……”
她慌乱道歉。
他却没有躲,任由她咬啮下一排浅浅齿痕。
他看着手上的牙印,冷笑着问她。
“好了。”
“下次是要自己喝药呢?”
“还是我像这样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