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在掌握
,自然待她好,可流冰不是,二人连友人都不算,流冰却用这般眼神瞧她,实属不该。
“看什么看?再看剜了你的眼睛!”应青芜起身做了个挖眼的手势,恶狠狠的警告流冰。
流冰反被逗笑,像是哄应青芜玩乐般说道:“青木阁下还怕人瞧?这可难办,以青木阁下的姿色,引得旁人多看几眼不是常事?你还能见人就挖?”
与应青芜斗嘴让她十分怀念,有种回到过去打闹的感觉。
“你……”应青芜哼了一声,转头整理药箱,不愿跟他计较。
“你什么你,你不如现在就剜了我,省的以后后悔。”流冰倒是没给她逃避的机会,转身上前笑着对应青芜说。
应青芜随手摸到个苹果,见流冰跟上来直接塞进他嘴里。
流冰咬了一口,觉得这个果子甜丝丝的,可比他在死牢的好吃。
“你别以为这果子就能打发我,虽然确实甘甜。”流冰三下五除二便把果子吃个干净,还不忘夸赞。
其实并不是果子好吃,而是他受罚几日,没用过饭食,自然觉得香甜可口。
他此番夸耀换来的是应青芜的投喂。
“好吃是吧!那你多吃点!吃完就回去。”应青芜又拿起几个往他怀里塞。
流冰拿着苹果,面上是好看的笑容,可惜应青芜没有瞧见。
“我这般辛苦的赶回来只是为了几个果子?青木阁下未免小人行径。”流冰委屈巴巴的数落应青芜。
应青芜合上药箱才回话:“我是女子,哪里能用君子来形容?”
她觉得扳回一局,声音带着些轻快。
但她忘了撒泼耍赖流冰当属鼻祖。
“好啊!阁下若是这么说我便知晓,也别怪我没以礼相待。”流冰摩拳擦掌似是有了鬼主意。
任凭应青芜追问也不言语。
“明明是你让我空等,怎得变成我的错了?”应青芜见流冰打算使坏,继续同他讲道理。
“空等是错,几个果子打法就不是错了?”流冰反唇相讥,伸手比了个三。
应青芜不解其意,追问流冰什么意思。
流冰解释说每三个月便要给他准备饭食,而且要悄无声息的送去给他。
他如此要求是因为洛轻铭定会差人盯着他,找他的错漏。
别的无所谓,应青芜不能跟着完蛋。
正当流冰万分担忧时,身前传来应青芜抗议的声音。
“这算什么君子所为?”她有把柄在流冰手里,心里没底,只得从流冰的话下手。
流冰听完应青芜的反抗倒是笑得开怀,用手指轻点应青芜的额头笑道:“我又不是什么君子,你不是早知道我是市井无赖?”
应青芜语塞,本来的好心情被一扫而空,气呼呼的瞧着流冰。
“市井无赖耍点市井把戏怎么了?”流冰还未说完直接被应青芜推搡。
“快些回吧!吵吵嚷嚷的算什么?”应青芜极力推搡,将人推到床边。
流冰脚下被床榻绊倒,身子向后仰去,顺带着应青芜也跟着栽倒。
好巧不巧撞在流冰怀里。
流冰差点环住应青芜,他的手离腰际仅三寸,赶紧推开应青芜,去找跌落的果子。
“哪有这般毛躁的女官!”他急匆匆的将果子拾起,又急匆匆的掀开床板离开。
离开前叮嘱应青芜莫要忘了他的好处,而且提醒她守好机关。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不安全。
应青芜呆呆的应了一声,反应过来后暗骂流冰不要脸。
她的目光落在盘子里的苹果上,她走上前拿起一个小口咬下。
“确实不错。”许是因为这口果子清甜,她懒得同流冰计较,稍微清口便回到榻上睡下。
流冰抱着果子一瘸一拐的从密道走到内卧,他身子一歪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
身前的果子骨碌碌的滚了一圈,散的七零八落。
他拿起最近的那个,在衣服上擦擦,张口咬了下去。
入口的瞬间整个人精神许多,他立刻从榻上坐起,吐掉口中的果子。
“呸!真酸!”吐掉还不算完,他又呸了几口,接着看向手里的酸果子。
刚才不是清甜的吗?现在怎么如此酸涩?
流冰不信邪又咬上一口,这次倒是比之前好些。
他不知抽什么风,竟然忍着酸将果子吃个干净。
不用说他此时想到应青芜也是这般,看似涩口,相处下来有让人觉得有趣的一面。
“也不难吃!”流冰忽地笑出声,将地上的果皮扫走,庆幸自己一个人住。
面上的表情是任谁巧了都能看出来有心上人,他不能害了应青芜。
“真是自找麻烦。”他责怪自己白白挨打,心里却乐开了花,似乎身上的疼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