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听了去
你的平安喜乐,放心吧!等本宫出去,定会留你个全尸,让你们在地下做一对亡命鸳鸯。”她心情极好,自是不会和下等奴才计较。
“娘娘这梦做的可真好,且看看奴才们会不会给您机会。”荣春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应青芜瞥了眼门口,笑他不自量力,之后回榻上歇着。
不知道要关多久,还得留些蜡烛,她磕了好多次才回到榻上。
她头一次觉得宫室太宽敞不是好事。
荣春他们说到做到,连着三天都没给应青芜送一口饭。
之前被应青芜扔在地上的鸡腿又被她捡起来吃下。
哪怕肚子再饿也得忍着,肚子饿就罢了,这几日连口水都没有才是真的艰难。
你们别想让我屈服。应青芜明白自己现在不能示弱,她攒足力气,想着实在不行去找洛轻铭,在他面前细说这些狗奴才的罪证,她不信夫君会无动于衷。
但是她又担心会坏了夫君的计谋,只得暂且忍耐,实在没法子或者撑不住再说。
她哪里知道洛轻铭已经将他当作废棋随手丢在一旁。
第四日早晨,洛轻铭下朝后吩咐孙德荣差工匠去修整新叶居,再吩咐内务府拿几匹布料送去雅青阁和新叶居。
孙德荣不明白为何突然照顾起新叶居那位,明明那位人都不在皇城,还不知何时才回来。
“约莫着十日左右她便会回来,到时候宫宴家宴一同举办,朕也能松快些。”洛轻铭话说一半,颇有提点之意。
孙德荣明理退下,顺带着去雅青阁报喜。
陈苏叶能回来,自然是天大的喜事,自己的徒弟也能有主可依。
柳莹还觉着奇怪,怎么信上没说?难道是想给她惊喜?
不过她吩咐众人莫要声张,悄悄准备即可。
既然苏姐姐要给她惊喜,那她也要有所准备才是。
可消息已经传出去,没有不透风的墙,应青芜收不到消息,□□春却能。
于是荣春为应青芜准备了一份大礼。
“奴才拜见娘娘,不知娘娘这几日可好?”他笑着问安,实际上竖起耳朵听着应青芜的声音。
与其说他请安,更像是他等应青芜回话。
应青芜三日粒米未进,自然有些虚弱。
“托你的福,死不了。”她挣扎坐起,看着比刚才精神些。
“奴才真是荣幸,不过奴才来见您,是要给您带个好消息。”荣春说到此处突然噤声,似是等着应青芜的反应。
应青芜能有什么反应,不过是说荣春带不来好消息。
“您的姐妹陈贵人马上要祈福回来,陛下已经差孙公公着手准备,宫宴和家宴一同举办,足以见得陛下对那位的爱护,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荣春尾音上扬,听起来替人高兴。
只不过不是为应青芜开心。
“你说的是真的?”应青芜忘了自己的情况,腾地一下站起,紧跟着眼前发白直接瘫在地上。
她几天不吃不喝,哪里有力气和精神,但她还是强撑着起身问荣春。
见荣春不说话,她用力拍门催促。
“你说的可是真的?”她声音沙哑,带了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慌。
她没由来地害怕,不知怎得她心里不安生。
之前她以为夫君把人送走是因为厌恶,可她以为不会回来的人在此时回来,这是什么意思?
是自己要被取代了?或是自己被发现了?
不论是哪个结果都不能让应青芜接受。
荣春依然没有开口,关于应青芜要偿还的债,这只是个开始。
“你说话啊!你回答本宫!”应青芜又拍了几下门,之后头昏眼花只好倚在门边坐着。
刚坐下便闻到一股馊味,那股馊味还夹杂着尿骚味。
应青芜立刻干哕起来,隔着门传来荣春的声音。
“您可是不满意?这是奴才特意为您做的饭食,可是大补,您不妨试试。”荣春捏着鼻子说话,听着更像嘲讽。
应青芜腹内空空,也吐不出什么,只是单纯觉得恶心。
“本宫想吃芙蓉糕,你去给本宫拿!”她气的昏头,直接使唤起荣春。
她要是再绝食,还没等陈苏叶回来她已经入土,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
“娘娘先试试,这无根水可宝贵得很,奴才们可是存了几天,都说无根水无欲无求最为纯净,正好可以洗去您的脏污罪孽。”荣春不屑同应青芜置气,对于砧板上的肉剁碎就是,喊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