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害你
柔。
她笑容挂在脸上,瞧着柳莹倔强的小脸道:“你怎知是我为难她?又怎知我的条件你能做到?小丫头别胡乱应承别人,当心被人钻了空子。”
听见任骄阳叫自己小姑娘柳莹的脸腾地红了,又听她质疑自己,柳莹只当是气的。
“我自有我的法子。”她扬起脸同任骄阳对视:“我若是能做到也请您别食言。”
任骄阳笑得更加张扬,起身走到柳莹身后,在人耳旁问她:“你如此对她,是因为你们已经……”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便看见柳莹耳尖红的滴血,她又回到柳莹对面坐下。
“我同苏姐姐是自小相识的情分!哪里像您说的这般!”柳莹没好气瞥了她一眼,瞧她生的如此出众,性子怎么如此放肆,亏得她还以为是什么正经人。
她扁扁嘴,心里连呸两下,为自己的心动感到不值。
说是如此,面对任骄阳的抬眸瞧她,她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悸动。
“原来是这样啊!”任骄阳故意拉长音逗她,随即又问:“那你为何同我解释?”
她面上为难柳莹,心里却乐开花,她们没有在一块,这小姑娘是她的了。
“我……我是怕你别有用心!”柳莹结结巴巴的回话,她从没如此失态,如今在任骄阳面前栽了。
“倒是诚实,我若说我要你呢?你可答应?”任骄阳仔细瞧着柳莹,瞧她脸色绯红,瞧她别开目光,瞧她转身欲走。
她立刻起身拦在柳莹身前,二人离得极近,似是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要我给您当牛做马?让人瞧见您还有命活?”柳莹强稳住心神,想着定是自己误会,任骄阳就是故意羞辱。
虽说如此,但她全然不敢看任骄阳,脸上火烧似的只想跑。
任骄阳轻笑一声,牵起她的手往自己身边凑。
“不当牛做马,当个暖房丫头。”她压低声音逗她,看见柳莹血红的耳垂,差点想咬一口。
柳莹抬头刚好瞧见任骄阳吞咽口水,她迅速撇开脸,活像个被地痞调戏的良家女。
“您就算想折辱我,也不必用如此法子。”她的心思被人揭开,还是被苏姐姐的死对头,委屈一股脑上来。
若是任骄阳不喜欢她便罢了,偏偏拿这事逗她,她头一回对人有好感,不曾想却是这种结果,实在是丢脸。
这种无措加重她的不安,导致她反应过来时,眼眶红了大半。
“我逗你的,你要是气不过,我给你当暖房丫头,你看可好?”任骄阳不成想玩过火,看着柳莹气恼模样,随手把剑穗交给她。
柳莹看着破烂的剑穗,心有疑惑却也没扔掉。
“这是我父兄送我的,任将军的事,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我便是那个活着的不孝女任骄阳。”任骄阳给剑穗时,顺便捏了下柳莹的手,想着不愧是贵女千金,手都是如此细嫩。
柳莹震惊,她没想到会是如此,她面前的人居然真是位女将军,而且还是那位有名的女将军。
“死者已矣,活着的人才重要。”她哄完任骄阳有在后面加了句:“虎落平阳不该是山鸡做派。”
任骄阳本来是卖惨的,听柳莹这话直接笑出声,想着这人真是,到了什么时候也不忘数落她一句。
“我没失了本心,把它交予你是赔罪,什么时候你觉得我能配得上这剑穗,你再把她还我,有把柄在你手,你也能安心不是,把你弄哭是我的不对。”她和柳莹致歉,希望柳莹能原谅她。
什么赔罪,在她眼里是定情信物,和家里祖传的玉镯同样重要,可玉镯被充公,她心尖上的物件只剩下这个。
柳莹是突然闯进她生命的阳光,无论如何她都得留住。
“威胁我?”柳莹听这话十分受用,嘴硬不愿承认,却把剑穗仔细收好。
“我哪儿敢呀!我是来给您送好物件的。”任骄阳说着,变戏法似的一只银花钗出现在手中。
柳莹认出这是她今日戴的簪子,不等她反应,任骄阳便给她簪上。
“下次再来别带那么多物件,这儿可不像宫里面,爪子多得很,万一拿了重要的物件,可不好找回。”任骄阳提醒柳莹,发现柳莹把手中的剑穗握紧,眼神瞬间亮了几分。
她确实对这个见过一面的小姑娘起了心思。
“哦!”柳莹被她帮过,之前想说的话全被堵在嘴里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