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羔羊
得那般简单。
现在也许真的不仅仅只是一个禁术的事了。
这幕后黑手明明就是要搅乱三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平!
白犬越想越觉得难以置信,如果真如自己所推断的一样。那仅凭自己一人,真的难以推动此事了。
白犬长长的吐纳着,平复自己的思绪。
纵身再次一跃而入渿河,白犬将己身融入镇绫之石,准备魂入轩辕,找玄泽上仙求助。
当白犬再次睁开双眼,已魂处轩辕丘之中。白犬早早与玄泽上仙约定过,自己可以随时出入玄泽的书房。
而此刻,书房中却还有另一个人,正与玄泽端坐于案前,促膝长谈。
“上仙……”白犬在屏风外轻轻唤了唤,突然意识到房间内还有外人,白犬立马停住了想要上前的脚步。
“不妨事,”玄泽上仙许是在同房内的人说话。
“请进。”
待白犬迈入房内,案前之人与他皆是一愣。
“白犬!”坐于案前的唐渊抢先开了口,他立马要起身的动作却也生生的顿住了,“她……”唐渊没有继续问出口。看出白犬同自己一样,皆是魂入轩辕,唐渊明白,他们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白犬读懂了唐渊未说出口的担忧,冲他微微颔首。
玄泽上仙未着急开口,只是轻轻为白犬斟着热茶,抬手请他入座。
“你们二位前后脚到了本仙这里,”玄泽上仙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手中的动作,依旧的闲逸。二人明明都是一副紧锁眉头的样子,上仙脸上却看不出半点的焦急,“看来是都有了些眉目?”
白犬抬手接过上仙的杯盏,抬眼看了看对案的唐渊。多日未见,他果然已经飞升,这周身的灵气全然就是昆仑上那些个神仙的模样。哪里还有前不久白犬所见凡人的混沌。
唐渊看出了白犬的焦急,他抬手示意白犬先说。
三人心领神会。
白犬仰头将茶一饮而下,深深叹了口气,才开口道:“冥界果真有人会噬灵之术。前不久被您打败的无支祁,已经被噬空了灵介,现在已经毫无意识了!我怀疑,是有人利用无支祁大闹轩辕丘,为的就是搅乱三界的和平,最终挑起战争。”
白犬顿了顿,心中的担忧丝毫未减退,“此人的灵介之强大,怕是以我一人之力,无法压制!”
白犬此话一出,玄泽上仙的眉头才微微一皱,思索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当日,本仙与无支祁交手,很快就发现无支祁其实是被人操纵。它肩上站着一个被黑雾笼罩的高手,灵介之强大,完全可以将无支祁视为自己的傀儡。”
玄泽上仙此话一出,果真印证了白犬心中所想。
“而且,”玄泽上仙继续说道,“当日无支祁并非全然被本仙所俘。”
玄泽上仙说着,转头认真的看着唐渊,回忆着,“当日,本仙正与无支祁交手。山下传来了唐渊的声音。无支祁似看出了本仙的担忧,于是转头攻击唐渊。但真当无支祁靠近唐渊时,它却停了手。”
上仙看着唐渊,认真的问道:“你可曾再此之前见过无支祁?或是见过他肩上所站之人?”
这一问,唐渊却有些不知所以然了。唐渊皱着眉,努力回想着,那已是他作为凡人的事了。当时的他只是个人族,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什么都不知道。但,即使是现在回想起了,唐渊依旧是一脸的疑惑。
“或许,”此刻,对案的白犬开了口,“我猜想,它不是因为唐渊才停了手。”
正在二人疑惑之际,白犬却认真的看着唐渊,问道:“当日,你可否是听了我的话,将浮生也带上了轩辕丘?”
此话一出,二人顿时一惊。
浮生!
那时生为人族的唐渊,并不知道轩辕丘的。他就是听了白犬的劝告,才将浮生带回了轩辕,一心想着能救活浮生。
但……在那样的场景,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无支祁竟是因为已逝的浮生停了手。
玄泽上仙闭上双眼,口中默默的回忆着,“唐渊出生女床山,一成年便入了我轩辕丘。飞升之前,极少出入轩辕,即使有任务下山,都是跟师兄弟们一起,绝无私下接触无支祁的机会。”
“但浮生则不同,”白犬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二人,他明白自己必须无条件的相信他们,才能得到更多的帮助,“她存在着太多的变数。我作为白犬真神,被噬取了灵介,失去了一切关于那一天在大泽山上的记忆。但,当我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浮生!”
白犬一边回忆着过往,一边将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即使自己对浮生有着别人不能理解的感情,但感情不能当成全然相信的条件。因为,现在已经不是白犬一人的事了,也许浮生身上存在的秘密,将成为解开这一切疑问的答案!
“当年,我以为自己是被天雷所伤,失去了灵介。而莫名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凡人--浮生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