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x头发
上面。
一夜未眠。
...
芥川龙之介浑身是伤的半躺在港口Mafia训练室,嘴角还在溢出鲜血。
他的脸上全是愤愤不甘,拳头紧紧的握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又被抛弃了。
五条小姐不要他,太宰先生也不要他了。他还没得到太宰先生的承认,怎么有脸去见五条小姐。
他得不到他们的肯定。
吃力的站起身,芥川龙之介捂着胸口,步履蹒跚的向更衣室走去,他脸上的凶恶之气让无数路过的人不敢抬头看他。
这个点的训练更衣室已空无一人。
身上穿着破破烂烂小洋装的黑色银尾垂耳兔一只手打开了自己的柜子,最先入目的是两张照片背着飘落到地上。
芥川龙之介眼神一凛。
是谁?在他的柜子里塞了照片,是在嘲笑他弱嘛,可以随意入侵。
心无所惧的恶犬从来只怕两个人,一个白色的身影,一个黑色的身影。
他可笑的蹲下身捡起了这两张照片,翻过来一看——
芥川龙之介银白色的瞳孔充满不可置信,他吓的踉跄一步,死死的抓着手中的照片,随后又去看另一张。
五条小姐!
原本因伤痛而苍白的脸色瞬间莫名红艳起来。
是一只羞红脸的垂耳兔。
...
太宰治心情愉悦的打开了自己的家门,随意的坐在自己的床上,开心的握着那个被小姐咬了几口的面包。
为什么要说他开心呢。
依照小姐双眼的特殊性,她肯定是知道的,小但姐这次没有把他的定位和监听器扔出来哦,小姐默许了他的举动哦。
心情很好的某人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曲,站起身去寻找自己大箱的绷带。
他下意识的咬了一口手上的面包,刚咬完,某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这...好像是小姐吃过的。
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
两天后
“咚咚——”
“小姐开门,我来了。”太宰治知道人在家,所以这次敲门了,没有凭借他能过人的开锁技术搞事情。
“啪——”门自动开了,不过门口没有人。
今天由于要去织田作家吃饭,太宰治穿的比平时正式一点,没有穿平时的马甲装,而是穿了半休闲的黑西装。
十八岁的年纪本就处在稚嫩与成熟中间,这一身半休闲的黑西装将他显的成熟一些,黑色的头发软软的贴在脖子上,十分蓬松,鸢色的双眼含笑,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位多情优雅的绅士。
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
“小姐,你在卧室吗?”太宰治像是进自己家一样,先是走进客厅四处看一看,摸一摸,留下无数小家伙。
“嗯。”五条栗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听到小姐的声音后,干坏事的某人毫不见外的朝卧室走去:“小姐我进卧室喽,我们快点去织田作那吧。”
太宰治一进去就先看见床上的两个大袋子,里面全是小姐之前工作的甜品店里的甜品。
袋子上的折痕显示着这是刚买回来的。
而房间的主人正...面无表情的跟自己的长头发做斗争,密齿梳上已经被拉扯下无数发丝了,可怜兮兮的盘在梳齿上。
太宰治嘴角抽了抽。
这画面怎么就那么好笑呢。
“小姐,你的头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怎么折磨它。”太宰治佯装控诉的指着地上的一大团白色头发球。
此刻五条栗也很绝望啊。
她那天洗完头没有用吹风机,只是用毛巾擦干后,这该死的头发就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弄了爆炸头呢。
怎么梳也梳不同,全是结!
她都想跑到理发店把全剪了,她这两天在家都在弄着该死的头发,早上出去买甜品还是带的帽子。
看到这咬牙切齿又生无可恋的表情,实在是...把太宰治逗笑了。
“噗嗤,小姐真是太可爱了,我来帮你吧。”太宰治忍着笑意,上前接过五条栗手中的梳子。
后者像是烫手山芋一样,立马递给他。
简直太糟心了。
...
优雅的黑发男子站在镜子前的小姐身后,手拿木色的梳子,轻轻地执起身前雪发小姐的一缕头发,像是对待珍宝一样,用梳子从上到下轻轻地划过。
纤白的手指时不时碰到小姐的发顶,接触到小姐温热的体温。
而太宰治手指的触碰,五条栗感受到了,她也颇为不习惯,这是除了杰妈妈和织田作之外,第一次让别的男性碰她的头。
但她实在搞不来这个破头发啊。
太宰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