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棣花开晓砌空
领会这两者之间的联系,飞琼机灵的借着倒茶的工夫悄悄对她打了个手势,怕她不能理解,又做了口型。她细细分辨过去,发现飞琼说的是:“礼物。”
这几日飞琼自发的讲了许多兄妹之间的事,多多少少对这位哥哥有了些许了解,若说自己是灵慧狡黠,那君奂期的为人就是“不拘小节”,其风流之名冠绝帝都,不仅吸引若干美女佳人为之倾倒,甚至惹得左相公子不思学业,衣着熏香都照着晋平世子的喜好来模仿。不过,不拘小节可不光指这个。
临华试图将飞琼的提示和君奂期的话语神态联系至一处,惊疑不定的揣测,莫非某人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不成?
君奂期离开之前,留下了一封邀约赴宴的请柬,绯红纸笺,描金画纹,墨色飘香,氤氲芙蓉花的香气。五日后,公仪云菲在相府设宴,向她赔罪。
她端详着信笺,仿佛上面画着某种图景一般,当真奇怪,飞琼说公仪云菲和哥哥不对付,可这封请柬却是由哥哥亲手送来。
“下月初三,设宴府中,月上梢头,咸至共饮。”
如果是赔罪,为何郑重其事的设宴款待,请柬的内容不分对象,不像是花费了心思;如果说赔罪只是个幌子,设宴如此急迫又是出于何种原因?
回府不过四日,风寒尚未彻底痊愈,甚至不及到中宫向皇后拜谢,公仪云菲此举可是有何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