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

，也可以证明我们的实力。”

两人的蓝黑异瞳再明显不过，这还是方念头一遭在众目睽睽之下阐明阴阳眼的事情。

这下子旁人似乎都被唬住了，方念继续道：“我方才特意留意了一下，这河中并无河神，反倒是有不少冤魂，这沉尸献祭无疑会让南阳的境况雪上加霜，刺史大人何苦牺牲一个无辜的人呢？若大人信得过，在下有旁的办法解决。”

刺史一脸将信将疑：“你瞧着不也才二十出头么？当真可信？”

方念笑道：“相信在下一次又没有损失，还不用搭上无辜的人命，何乐而不为？”

刺史不甚友善地看着他。方念依旧是挂着笑，看不出端倪。围观群众已经议论纷纷，刺史只得道：“李芝云押回牢房，其他人散了吧。”

方念知道刺史这是妥协了，心下欢喜。一抬眼，便对上了李芝云的目光，那目光中满是不解与落寞，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希望与感激。

莫北似乎是对的。

方念再回头望去，那两只鬼早已不知所踪。

郑楚一直挺瞧不上方念的，也不知为什么。莫北对这场闹剧也不感兴趣，因为她清楚，方念站出去了，借沉尸献祭一事解决李芝云，便是不可能的了。

“你说这人是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莫北盯着方念，怒意涌上心头，她不再像平日一般镇静。

郑楚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早就劝你要远离他。”

“不是我不想避开他，是他每次都硬要凑上来碍事。”莫北移开视线，不再看他。

“既然碍事，你为什么之前还要救他？”郑楚面无表情，“他虽然是个道士，但以你的实力，杀了他不是问题，你又为什么一次次放过他？心软？”

莫北辩解道：“他师父方善于我有恩——我将李书岁大卸八块的时候你劝我手下留情，如今又说我心软，你不觉得有些矛盾么？”

“你知道我说的……”

“行了，”莫北截口打断，“以后别说这个，我不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