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背叛(一)
“注意注意!这里不是肠子,这里是高贵有思想的大脑,人类请用尊敬的方法思考!我们不接收大肠任务!严重警告!好,接下来请听题:
我们常认为
人与其他动物的区别在于灵魂
可是注射药物后
神经元的活动使人变得毫无逻辑可言
请寻找出大脑的答案吧!
重复一次:Heads Up! This is not the bowels, this is the noble...”
另一个世界的孙可并不在意广播之后播的什么,心里似乎已有答案,径直朝一条路走去。
药物走过的路径,她一直都记得,而去最终到达的地方看场电影并无不可。
“你看过b站上的心理学视频吗?有一个外国胖教授讲的,他说过心理学研究的问题:大脑、儿童、语言、性、记忆、狂躁、厌恶、歧视、爱恋。第一堂课讲的是大脑,他讲了一个大概叫弗洛伊德还是弗德洛伊讲的三个‘我’,那里我听得一知半解,或者说根本不解,有意思的是,他使我产生过一个惊讶的认识,他并没有反对三我,而是举了很多例子,药物使人失去灵魂的,激素使人恢复灵魂的,还有,药物和激素都没办法改变灵魂的,虽然案例很少,但还是出现了,此外心理学竟然有药物科学的感觉,我以为它是理解,是暖心,可这堂课使我简单的大脑在看待那些无法解决的心理阴影时突然觉得淡薄,对于大部分的我们来说,这些我们真情投入的东西真的只是组成而已吗?像机器坏了,我们用工具维修就可以了,那世界上难解的问题根本不存在。”曾春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这里行走着地球人口2倍的细胞,他们写着英文的名牌曾春根本看不懂,她看到这里严肃流动离开的蓝体人,还有紧随其后咧着大笑的红种人,道路两边面无表情的摊位细胞人,电流在此横冲直撞,使通往大脑内部的道路一直是明亮的,眼花缭乱的小路遍布这小小的道路,带着无人探秘的幽深和多年荒败的落寞。“我有点看不懂这个题,游戏规则不是生存一天吗?交换物资不是罪恶值吗?难道要我们在这里提交自己坚信的灵魂理论?”言罢,一个蓝体人撞到了她,被击倒到一条小路中去,倏的一下消失不见。
唐树似乎发现什么拉着曾春往一条小路走去,爽滑的腔肠使他们刚靠近就一路滑了下去,前面的蓝体人群只能看到一个尾巴还在慢慢找寻,粘腻的物质粘在身上,光路在他们身边飞快唰过,令人眼花缭乱。道路先而变窄,后又到达一个大堂,这里明亮而流动着光极,聚集了上百个蓝体人,他们站在这里,有车乘人员在他们过安检后安排上车顺序,那些车是一个个巨大的薄膜气球。到达地方后,唐树薅下一把粘腻的薄膜物质,冷静的分析:“我和你知道的东西并不一样,你还记得生物学过的大脑吗?”听到他说话,几个蓝体人叽咕叽咕的看着他们说话。
唐树问道,“我只记得考得多的脊髓控制初级运动,大脑控制高级,还有支配视觉、嗅觉、听觉、运动和语言,调节消化以及泌尿、呼吸和生殖等的内容,我还记得神经元的突起和细胞体还有他们的工作原理,至于大脑——”他边说边在纸上画起了图;“我记得不多,额头额叶管性格,头顶顶叶管触觉,头枕枕叶管视觉,两耳颞(nie)叶管听觉,最核心的部位是海马体,要找到灵魂叛逃的秘密一定要获得信息,而没有什么比大脑的记忆区更有用处。而大脑中到达各处的路径是神经元,从树突轴突到达细胞体且道路唯一向。”说完,排查人员已经到了他们身边,他举起双手,安检人员对比了他的样貌,检查他的身上有没有携带其他有害物质。大概是他长得其实独特了些,安检人员很快表示了迷惑。
“你说得没错,且我们的存在大概是电子或者化学元素这种外来物质,所以没有名牌,而我们的速度远远比不上电流,说明我们应该是落群的化学物质,而大脑内部复杂,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路口离开人体或者顺路进入海马体。按照你的说法,我们应该是来到神经元了,而且是在树突的部分,将要作为信息进入下一个神经元。”所以刚才唐树立即拉着她跟随队伍跑,因为蓝体人和红体人也没有名牌,一定也是和他们一样的外体物质,而他们的命运只有两种,到达某个地方提供信息或者发挥作用离开人体!
“那我们只要跟着他们就有路了!”曾春忍不住欢呼,唐树看她明白,欣慰一笑“不过,你和我长得不一样,他们的审查机制是原始的,说明某种药物,他里面的人员的样貌大抵是相同的,如果幸运的话,我们说不定是走到队伍前列的红种人和蓝种人,最终要一起去海马体解决问题,如果不是,那我们得分开活动了,而且在时间和困难上就会比较麻烦了。”
“这才第一次,不会地狱难度吧?”
唐树笑:“你还记得,出现异常的药物会怎么样吗?”曾春沉默了,非常小老头严肃的表示:“你还记得,有一次我问了你一个巨难的题吗,就是小明和妈妈的那道,但最后却发现难,呜呼哀哉!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