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候的宫人,低声下气道,“哪有的事,就算我自己不喝,您堂堂千夫长,也一定有一口喝的。”
此时营地里一片寂静,崇应彪和她在篝火旁喝酒。
“北地一直都这么冷吗?”他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嗯,挺冷的。”他终是看不下去,将她的手攥在手心里,“你的手冷的像冰块儿。”
“咦,你的手竟然是暖和的,原来你真的不怕冷。”
篝火的光晕散落在他英挺的侧脸上,温暖的不像话。
温热从交握的手上传来,本就灵力耗竭的她萌生睡意。
“小的时候很怕,那时父亲的屋子是整个崇城最暖和的地方,但是我住在离他最远。”他陷入悠长的回忆。
“最冷的时候我就在想父亲要是召见我的话就好了,我就可以多暖和一会儿。”
“后来冻着冻着,也就不怕冷了。”
酒意和困意一起涌上来,她忍不住靠在他肩头上,“幸亏朝歌很暖和,你再也不用受冻了。”
“我一点儿也不想来朝歌。”
“可是你不来的话我就不能认识你了呀。”她迷迷糊糊地说,“听闻北伯侯府门口有两座极威风的石老虎,我还没见过,以后有机会你带我去看看吧。”
“以后带你回去。”在他低沉的嗓音里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