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
,强行把我的呼吸搅乱。
我闷哼出声,感觉内脏被什么东西炸开冲击全部静脉,喉口一腥,咳出几声浓血来。
自此我已强行将自己从内景脱出,明明连万分之一还没窥见到,我却觉得疲惫至极,身体止不住软了下去,像把所有气力耗尽。
对于我来说,我一旦想要窥探万物,那我所视必然不是表象,而是存于背后的真实。
也就是说,这次罗天大醮,很可能在背后深处牵扯到了某种巨大的,可能会牵引世事变化的东西,至于只要尝试去看,我就会被烫得没法进入内景。
世界要发生变乱了,稍有不慎,很可能整个维度都会被拨变,而这次的罗天大醮,就是万事始端。
可是现如今还有什么事会影响到整个世界呢?全性的人?
可全性真会这能耐吗?能够让我都难道半点都没法捕捉的事,必定是堪比世界战争,甚至会将所有异人都会被牵扯其中。
我想不通会发生什么事,最终叹了口气,只苦笑着怪罪自己。
乌鸦嘴,说有事还真有大事,这下好,就算官亦打断我的腿不准她去,我也要去看看了。
.
龙虎山作为旅游景点还是很热闹的。
自打决心去参加罗天大醮后,我就坐隔天的飞机到了江西,路上难得享受了一段清闲时光。直到我买了门票进山,我才跟好友打电话,开门见山地说现在在江西。
诸葛青有点惊讶,毕竟我几天前信誓旦旦说我坚决不要来参加罗天大醮,他也试图说服我,甚至还拿亲弟弟当诱饵让我跟他一块儿去,结果都被我无情拒绝。结果到了今天,我却自己跑来了,还一副积极的样子。
青梅竹马十几年,我跟他都挺了解对方,如今我突然赶过来,诸葛青琢磨着我可能遇到点事,便关切我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小事,”我说,“我来这避避风头,想到有你在这,我也不用动脑子多考虑什么,就坐飞机赶过来了。”
他开我玩笑:“有什么风头还是官家金贵的小姐得避开的?”
“那可多了去了,那要我说,罗天大醮哪有什么人值得你诸葛青亲自来瞧的啊?”
“你不就是嘛。”诸葛青说,“如果你在,怎么我都会要赶过来陪你的。”
“少来,”我从小听他那百转千回能腻死人的甜言蜜语听到大,早就锻炼出了钢铁之躯,不会再被他没几分真心就随口说出来的话弄得起鸡皮疙瘩,“把这话留着跟你粉丝团讲去吧,我可受不起。”
诸葛青笑着没回我话了。
我跟他又唠了几句,诸葛青说他就在后山等我,挂电话前还让我跟诸葛白讲了几句话。跟他哥哥不同,诸葛白完全就是可可爱爱的代表,虽然有点爱掉眼泪,但小孩子嘛,哭起来多有趣。
我忍不住跟诸葛白多说了几句,几乎醉倒在对方一口一个笙笙姐姐之下。等挂了电话,我还念念不忘,想起上次去诸葛家,明明已经长大不少,诸葛白还像个奶团子一样,可爱到不行。
反观诸葛青,虽然也有过可爱的时间,但随着长大就越发让人读不懂了,哪像白这么天真活泼的。
我暗自感叹光阴似箭,顺着山继续往上爬。
通往后山的路只有一条,年轻的道士介绍说只能从他身后天堑而过,单只有绳索连接两岸,下边则是不可见底的深渊。
这对练炁的人来说算不上什么,估计也只是为了初初晒掉些太过平庸的人。我踩着绳索往前,走了没一半就看见对岸的两个蓝色脑袋凑到一块儿,边招手边给我比加油的口型。
……这俩活宝。我冲他俩摆手,踩着绳子晃荡几下,加快速度往前走去。
等我稳稳当当踩到实地,还没等站稳身子就先抱住了飞扑过来的小身影——诸葛白向来表达感情从不吝啬,搂着我的脖子就在脸上亲了口。
“笙笙姐姐!”
为了这声,来罗天大醮值了。
我忍不住捏着他的脸扯了几下,心都快化在这个软萌弟弟眼前,搂着诸葛白从口袋里掏出把糖。
“给,专门给世界第一可爱的白带了糖果,但一天只能吃两颗哦,小心蛀牙。”
诸葛白双手捧着糖,眨巴着眼睛乖巧说:“谢谢姐姐,但我没给笙笙姐姐带礼物,下次姐姐来我们家,我再亲自给姐姐挑好东西送。”
我捂着胸口,差点被他萌得晕过去——别挑了,我恨不得想个办法直接从诸葛家偷孩子了,什么东西比得上你啊。
“欸,这还站着个人呢,怎么光你俩联系感情,把我晾一边了?”
我故意左顾右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还有人吗?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
话音刚落,一双手便扣着我的脑袋将其掰正,我便不得不朝向前方看去,诸葛青那张放大的脸正笑眯眯看着我,有段时间没见,这人睫毛好像又长密了点,正规整地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