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妻
一脸严肃的说着:‘若儿,现在不同以往了。我舅舅是这赵府的主人。你现在住在这里,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那我父母亲现在住哪里?
许思言没有回答,灵若已经都知道了,可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害了他们家。
灵若说你还是把丫鬟找回来吧!她从小跟我一起长大,虽然是主仆,可是我早已把她当亲人看待,现在我想她可以回我身边,你不在时我好有个说话的人。
可许思言,竟然脸色阴沉着说,她早死了。
灵若直接吓的瘫软。
怎么可能,她走时还好好的,跟我说,她要去外面看看。
许思言,没有再说,直接径直走了。
这下灵若,更加心乱。
丫鬟怎么死的?
她怎么都不知道呢?
她赶忙跑着去拉上许思言的衣角,要询问清楚。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死呢?
许思言,狠狠地说了句,“你要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就别问那么多,我保你衣食无忧,要是问的太多,别怪我,我对你是有忍耐度的。”
灵若不敢想耳朵听到的。
竟是这个男人说出的话。
那么丫鬟的死是跟他有关系吧!
灵若直接不顾一切,也来不及思考,再者她也没有那种算计。
直接跑去了昨晚进的下人房间。
拉上了父亲母亲。
直接不顾一切的出现在许思言面前。
要问个一清二楚。
管家,不、现在是赵府的老爷,一身华贵的装扮,也出现再眼前。
既然这样,不妨把话说了,好让你们死的瞑目。
是我干的,不过不仅是我,还有我的好外甥,也就是你们公孙家的这个女婿,要不然怎能这么快就占有你们公孙家。
灵若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是遭人算计的。
那我的丫鬟呢?
她为什么死,你们为什么要害她?
你那丫鬟,是她勾引你相公,还想着要让我外甥离开公孙家,给她过日子。
想得美,我们家怎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这大好的财运呢?
她仗着肚子里有许思言的骨肉。
非得要给她个名分,眼看当时时机不到,怎会为她孤注一掷。
她还威胁,如果不听从,就要对你告发我和她的事?
怎可让她坏了事?
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当天她离开府,就把她给处理掉了。
你也别难过,你那丫鬟根本不值得你对她的任何付出。
可毕竟是人命啊!
许思言说道:‘人命,那丫鬟,自找没趣,要不是她太贪心,我怎会除掉她。’
灵若根本不敢相信这所发生的一切。
她苦笑不得,傻傻的哈哈着,说道;“只怪我识人不清,害得父母年迈还要四处奔波,你给我一纸休书便好。”
许思言看着心灰意冷的灵若,再加上舅舅的挑唆,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休了也罢?
许思言,她对灵若到底是多爱,还是不爱,只是为了目的,他也说不清楚。
赵老爷,让身边下人,直接拿了纸墨。
当即就让许思言写下了休书。
父亲母亲及灵若,就这样再次要离开公孙府,不、是现在的赵府,她们曾经的家。
刚走出门口,灵若便晕了过去。
父亲找了推车,把灵若放在上面。外面的太阳照的特别的刺眼。
街上的行人,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已经落魄至此的公孙家,可没人搭把手来。
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父母拉着灵若,不知走了多久,四下无人。
也没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
赶了半天的路,父亲的脚早已磨破。
母亲也汗流浃背,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湿了。
一家子就这样落魄的行走在路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想找个住的地方,赶紧把女儿放下。
可是哪有什么好运气?
人再倒霉时,根本没有任何好事?
父亲母亲,已经心灰意冷,看着还在晕睡的若儿,父亲感慨万千。
当初是真的该听母亲的话,纳个妾室,要是有个儿子,家里也不至于被外人占有,母亲也不会含恨而终。
可现在一切为时已晚。
我们现在只剩三个,一定要挺过来。
为了我们唯一的若儿。
母亲也看着躺在板子上的灵若。泪水不知道流了多少。
眼睛竟然有些浑浊了。
一直走到看到一处破旧的茅草棚,才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