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失忆一样
气李涵才和勾搭他的,他也只是配合我。我们没那么喜欢对方,不被拆散也会自己分开。”
雷思诣默了默,低声说,“我还在查,咱妈的意外和雷夫人张嘉明有关的证据。”
江忠林叹了口气,“别查了,张嘉明心脏病去世这么久了。”
“那也要查”
“我早就当做,一切都是她指使的了。”
雷思诣震惊地看着她,“你?”
“嗯,你是雷止涣弟弟,还是别掺和了,要结束也是我来结束,答应我?”
雷思诣垂眸思考一番,“那如果,我找的证据,证明和雷夫人无关呢,你和雷止涣还有可能吗?”
江忠林顿了顿,“什么可能”。
“爱对方的可能”
江忠林叹了口气,“以前不可能,现在也不可能。你相信证据吗,思诣。有些证据是看不见的,比如散播谣言、比如精神暴力、比如借刀杀人……”
“我们恨张嘉明就好……”
“哈,你果然喜欢你哥多于你姐,快去见他吧!我们改天见”
“嗯,拜”
“拜”
江忠林进了电梯,往9楼而去,转弯时在楼道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你怎么在这?!”
“嗯”,那身影只是淡淡点了个头。
江忠林走上前,“什么时候来的,没和我联系”。为了确认不是她疏忽,她当着他面打开手机确认了信息,没有,她晃了晃手机给他看。
“喝酒了?”雷止涣平静无波看着她。
“哦!对了,思诣回来了,现在应该去你那了,没和你联系么?”
“联系了,我让他住着,我明天才回去”
江忠林挑眉,“为什么,你今晚有事?”边问边开门。
在她开门的间隙,雷止涣一把拉过她进门,反锁,低头噙住了她的唇,没有一句废话,往卧室去。
“等等!”江忠林来不及多说,已经失去言语能力,看来他真的不准备和她多一句废话。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他的手机。“我今晚不回,明早回”。他去了阳台接电话,回来时也冷静了许多,放下手机,坐在沙发上,盯着江忠林凌乱的衣服看。
“有意思么?”他问。
“这话是我应该问你吧”,她直接去了浴室,没理她,现在她还不想和他吵翻,所以很多时候都会束手就擒,也许他也很清楚这点。
雷止涣也进了浴室,一翻纠缠,两人像从战场回来一样回到卧室,他在她吹头发间隙,又去了窗边。
“别抽烟。”她靠近说。
他放下了盒子,转身过去,从背后抱着她,一下一下吻着她的侧面和背面,手下也没有收,只是在靠近大腿的时候,江忠林才会说,“那里别用手”。
“那用什么?”他关了电风吹,帮她理了理头发,将她按倒在梳妆台上,沙哑着说,“嘴?”
江忠林没来得及回答,就涣散了一切。
这是一个死了一遍又一遍的夜晚。
天还没亮,她枕着他的腰问,“累了吧?”
“有不舒服吗”,他反问。
江忠林点头,又摇头,“还好”。
“受不了就说,没说,我就当,你还可以”。
她哼了一声,“你倒是理所当然”。
“不然?要当我的人?”
果然,她沉默了,翻了个身,去了浴室。
江忠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伤得明显,但都还遮得住,锁骨往上是被避开了,肩膀的痕迹也没太波及到小手臂,虽然腋下附近明显。
出来时,雷止涣已经穿好衣服了,上前抬起她放在窗台上。她顺着他的肌肉扯开了衬衫,移向腰带,他没有阻止,任她上下其手。
中途,在江忠林玩得起劲的时候,他低哑着声说,“我辞了职”。
“我知道”
“下个月进研究组,任务重,电话联系不到的时候,发我邮件”
江忠林满意于他说话间溢出嘴角的低吟和喘息,跳下桌子,蹲了下去,却始终不知道要怎么做。
雷止涣抚着着她的脑袋,沙哑说,“害怕就不要继续,起来”。
江忠林犹豫了一下,不太会,便起来了,迎接她的是一轮凶猛的狂吻。离开前。雷止涣帮她按了按腰,“没断就好”。
再要往下,江忠林就不让了。
他低声说,“我检查一下,要不要涂药”。
江忠林怕了她,主动起来,吻他,唇、眼、喉骨。他按住她的脑袋,“真不让我走了?”
“别告诉思诣,我们的事”
“哦?我们什么事”
“我们有见面的事。他以为,我们之前的事是他造成的。”
雷止涣没说话,转身离开。似乎,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