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妃
。
后来沈书瑜结识太子,相伴一路走到了皇宫,沈母才算是彻底扬眉吐气。
沈丞相再宠爱沈殊展的母亲,也不得不忌惮自己做了皇后的女儿。
为此,沈殊展和其母没少在沈丞相面前哭惨,说是为了避皇后娘娘的风头,空有一身本事没处施展。
沈丞相自然是十分信任自己的儿子,他是当朝丞相,他的儿子能差到哪里去,
必定也是人中龙凤。
沈丞相倒是忘了,自己以前不过是个正四品户部少卿,沾了女儿做皇后和怀孕的光才一路爬到这个位置。
这不是听说皇上要微服私访,连忙带上了长子。
看能不能寻个机会替他某一份好差事。
几人在一品阁寻了个靠窗的雅间坐下。
一品阁正是后来满京华的前身。
沈丞相几番刻意引荐,但皇上始终没有什么反应。
一时他有些拿不准要怎么办,皇上对自己女儿情根深种,送美人怕是也不好。
所以哪怕沈殊展及其母提过几次,沈丞相仍是没做这个打算。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沈丞相思虑再三,打算最后一次开口时,却发现皇上一瞬不瞬地盯着窗外。
一个巧笑倩兮的异域风情的女子正在买伞,
鼻梁高挺,眉目如画,肤色很白,头发有些偏棕,一颦一笑间,万众风情。
确实是盛京少见的美人类型,许是边关的外邦氏族,近些年与盛京交际偏好,城中确实时有看到外邦人。
沈殊展自然看到了皇上的专注,他偷偷示意父亲,沈丞相犹豫了一瞬,想到了与自己并不亲近的皇后女儿,
不露痕迹地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女子便被送进了皇宫。
他们已经打听好了,是个做布匹生意的外邦商人之女,盛京并没有熟识之人,只是来做生意的。
那就太好办了,银子都不用使,直接捂了口鼻偷偷带走。
一个小国家的无名小商人,翻不出什么水花。
纪衍裕看着封了口,不着寸缕躺在被子里的绝色女子,心下盘算,
修建云台寺行宫好像还差一个五品工部郎中,
沈殊展是丞相之子,又是当今皇后的兄长,刚好能担此任。
他确是全然忘了,自己当初口口声声地说要给沈书瑜撑腰。
一连五日,皇上都宿在养心殿。
起初沈书瑜以为是政事繁忙太累了,自己行动不便,还派玉如带了浓汤送过去。
后来看玉如支支吾吾的样子,哪怕她实在不愿意相信,也知道过几日该是有人会来请安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一个来历的不明的女子,竟是直接封了妃。
别说沈书瑜震惊,淑妃王淑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父亲位居正三品,自己还有身孕也不过是个淑妃。
一个不过16岁的外邦女子,侍寝五日便是胡妃。
皇上真是失心疯了。
纪衍裕确实从未遇到这样的人,他自幼便是皇子,所有人都卯足了劲往他身边凑,连清冷高洁的皇后看向他是也是一脸柔情。
这种感受当然是非常好的。
但这个外邦女子带给他的却是另外一种刺激,
她从来都不温柔,甚至不愿意告知自己她的名字,许是知道没法离开,也未曾开口求自己。
只是激烈地反抗,像一只长了獠牙的兔子,有些危险,但更多的是新奇与刺激。
纪衍裕十分享受这种博弈,一个女子毕竟力气有限,怎么可能挣得过自幼习武的他。
看着女子咬紧嘴唇,棕色的头发散落在明黄的床榻上,被撞得差点忍不住出声,却还是试图寻找机会脱身。
纪衍裕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到第五天时,女子已经不反抗了,也不刻意咬牙噤声。
虽是双眼无神,但娇媚清澈的声音还是让纪衍裕难以把持。
折腾到天亮,随后便封了胡妃,居云霄殿。
沈书瑜听说时,失手摔了玉如刚凉好给她的保胎汤。
她虽然已经是皇后,一国之母,才学兼具,统管六宫,却还是不明白,
一个男人的心,怎么会变得如此之快。
她还是没忍住失声痛哭,到底是那一步走错了呢?
那个年少情深、满心满眼只有她的少年郎呢?
秋枝就是这种时候被指派去了云霄殿服侍新晋宠妃。
虽说刚入宫就被封了妃,必然是前途光明的,但听说她无依无靠,也不开口说话,对谁都是一样冷漠无视。
哪怕是对着皇上也是如此。
便没人敢去服侍,这要是哪天皇上没了兴致,惹了圣怒,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