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闯寺
灵石寺地处清幽僻静之所,还设有许多居士寮房供香客们居住。
穆谷亦是灵石寺的常客。
灵石寺的院墙为朱红色,寺外还有一株百年的黄色腊梅。
红墙绿瓦黄梅,江西绝胜之境。
百闻不如一见,悸云亦被灵石寺的无限风光所吸引。
果然是个清修静养的好去处。
待悸云和扉空赶到时,恰好有一小僧提了两担菜簸箕往寺内赶。
“小师父,请留步。”扉空对着小僧喊道。
小僧见是两位貌美如花的女施主,立马放下簸箕,低垂眉目,手掌竖直向上道:“阿弥陀佛。敢问女施主有何指教?”
“小师父,我们想见见贵寺的住持,可否引荐一番?”扉空很是客气。
小僧这才上下打量了悸云和扉空二人,沉思了片刻,拒绝了。
“住持正在闭关修炼,不便接待访客。”小僧漠然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见监寺也行啊,再不行,就找你们的知客或是客堂。”扉空有些心急。
但却弄巧成拙,惹得一旁的小僧有些不悦,道:“灵石寺的师父岂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
“灵石寺好生霸道。难道贵寺敞开大门,不是让香客进去上香祭拜的吗?”悸云向前走了一步。
“你们也不看看是什么日子。一看就是第一次来上香的,今日是长清节,庙里的师父们都休息了。哪有人挑今日来上香的?你看看除了你们,周围有其他香客吗?”小僧不甘示弱道。
扉空见这小僧软硬不吃,便使用了她往常惯用的手段,将几两碎银塞到了小僧的手中。
那小僧一见碎银,却即刻勃然大怒起来:“侮辱,简直是侮辱。”
说罢,小僧便将碎银又塞回扉空的手中,提起扁担气冲冲地往寺庙里面去了。
“看来这灵石寺香火鼎盛啊,这小僧有银子收都不要。”悸云调侃道。
扉空却白了悸云一眼,道:“还不想想办法,净知道说些风凉话。”
“来人啊,丢东西啦!快来人啊。”悸云灵机一动,坐在地上竟开始撒气泼来。
扉空见状,很是哭笑不得。
向来一板正经的悸云,竟也有撒泼耍赖的时候。
扉空不禁给悸云默默地竖起了大拇指。
“还愣着干什么,帮忙叫人呀!”悸云小声说了一句,又卖力地扮演起来。
喊了有一会儿,才终于有两个僧人模样的人,从灵石寺的门口走了出来。
为首的那人,从他的衣着服饰来辨认,应是灵石寺的监寺。
而另一个,就是方才在门前与扉空交谈的小僧。
“何人在此喧哗?”监寺蹙眉问道。
“监寺大人,民女在此丢了贵重物件,还望监寺为我做主。”悸云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
但无奈她的演技实在拙劣,半天也不见一滴泪珠子掉下来。
“你在寺外丢的东西,关我灵石寺何事?”监寺的声音不怒自威。
“方才我在此处与一位小僧交谈,交谈之前东西还在,交谈之后东西就不见了。”悸云是个不擅长说谎的人,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监寺活了这半百的年纪,亦是个人精。见悸云一副心虚的模样,自然是不相信的。
“是啊,监寺大人说说,这是为什么呢?”扉空在一旁帮腔道。
“那你们倒是说说,方才与你们交谈的,是哪位小僧?”监寺并不急着戳破二人,反而陪着二人演戏。
悸云立马指认了监寺身旁的小僧道:“就是他。”
“监寺大人,他们污蔑我。”小僧怒目射向悸云。
“孰是孰非,老衲自有定论。女施主,你口口声声说东西不见了,那请问不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监寺问道。
“是一个缀有红色红色宝石的金色戒指。”悸云说罢,与扉空对视了一眼。
扉空立马会意,将自己右手食指上佩戴的金色戒指藏进了衣袖之中。
“小师父别生气,我只说东西不见了,却没说是你拿的。方才我见你提着两个簸箕,兴许是我不小心,将戒指掉在里面了。”悸云缓缓说道。
“你胡说!那簸箕上的菜叶子我早摘干净,拿去炒菜了。哪有什么你说的金戒指?”小僧的脸因生气而憋的通红。
“兴许是小师父一时没注意才没看见呢。这戒指究竟在不在簸箕里,总要让我们看看才安心。”扉空试图说服监寺让他们俩进寺里去。
监寺虽说早已看出悸云二人的古怪之处,却还想接着看看他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清者自清。既然如此,就让二位女施主进去看看也无妨。”监寺扶了扶长及胸口的白色胡须道。
“是。”小僧应允道。
有监寺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