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
这个混账东西!
下流!
钱芊芊差点被气晕过去,强忍着没一拳直接把人送上西天,袖子下的手快要攥出血印子!
钱明昊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分儿上了,她也没必要端着。
小手覆上腰间的大手,安抚性拍了拍,强迫自己忽视那人的气息已经喷到耳廓,声音娇媚,“大哥莫要为一个小丫鬟生气,钱府上下自然知道大哥才是真正的主子。”
她说到“真正的主子”这几个字时,深深地望向躺在地上的小桃。
而后自作主张道,“一个不懂事的小丫鬟,别呆在这碍眼,还不速速离开。”
钱明昊一个反手把柔荑握在手心,重重揉搓了几下,仁慈的说,“没听到你家小姐的话,还不退下。”
小桃爬起来,也不知听没听懂钱芊芊言语里的暗示,弯着腰哆哆嗦嗦退下。
———
四下无人,
月黑风高。
钱明昊满眼炽热,手上动作不断。
钱芊芊眸色一沉,就是现在。
屈腿就往人两腿之间撞去,覆在后背和手臂上的力量骤然消失,她重心不稳,直接摔倒在地上。
“嘶~”
钱明昊关键位置受了痛,弯着腰,捂着下身,红着眼睛,死死瞪着下手的人,那模样仿佛是要吃人肉,喝人血。
钱芊芊爬起来就想跑,奈何刚刚那一击花费了太多力气,她努力几次才勉强站起身。
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抓住头发,用力一扯,狠狠按在石坛上。
月门两侧是一对石头雕刻的花坛,约莫半人高。
她爬伏着剧烈喘息,坚硬的石头顶得生疼,头皮上也传来难也忍受的痛苦,她一声不吭。
□□再疼也抵不过心里的疼。
小桃能不能听懂她的暗示去找钱承望?
就算找到了,钱承望会不会出面,能不能及时出面?
刚才一击她用了十成力道,这人怎么就这么轻松追来了?
这不中用的身体。
现在惹怒了这混账,该如何是好?
不破身子,让他尽兴嘛,教得有,只是真的没有余地了吗?
…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让你伺候是看得起你,还妄想当贞洁烈女?”钱明昊怒极,语气森然,手上动作不断,“本少爷今日就要了你,让你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男人高兴,别到时候不能让沈大人满意,坏了父亲的大事。”
钱芊芊眸子清明,好似被压在花坛上为所欲为的人不是她。
只是嘴巴里一片湿热,甜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想吐。
钱明昊手已经勾住她的腰带,“乖乖听话,你反抗我一样尽兴,但是受罪的就是你自己。”
他轻轻一拉,钱芊芊只觉腰间束缚松开。
“求少爷,去屋里!”泪水滑过脸颊,她泣声哀求!
不外乎那点事。
生命还很长,这不算什么!
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出现,不能在这里。
她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思考对策。
谁知这个下流胚手上动作越发粗鲁。
钱明昊一只手锁着身下人的双臂,只剩一只手去解腰带。
细细的腰带扯开,繁复的裙摆隔挡了万千美好。
他身下还疼着,本就恼怒,动作自然不带怜惜。
看人哭得梨花带雨,他顿觉快意,女人在他身下泪眼朦胧,他骄傲满足。
钱芊芊已经把嘴巴内侧唇肉咬得血肉模糊,血水顺着嘴角溢出。
她手被钱明昊钳制压在花坛上,尽力伸长手指四处摸索,触及一片湿润泥土。
还有一节硬硬的东西,只有小拇指粗,应该是一截枯枝。
——
咳咳…
咳咳…
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由远及近。
钱明昊头也不抬,怒道,“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还不滚远些。”
“明昊,是我!”声音有些无力,像是中气不足。
车辙碾压地面的轱辘声缓缓靠近。
听见这道声音,钱明昊知道不能继续下去,不悦起身,松开手,还不忘在腰上掐了一把。
钱芊芊滑落在地上,下裙松散,衣衫不整,半遮半掩。
脸上带泪,面色苍白,唇角挂着鲜红,妖冶无比。
“文景,你何时来的?”钱明昊面上不快,语气倒是松动不少。
柳文景,柳家的大少爷,钱明昊的妹夫。
钱承望只有钱明昊一个儿子,女儿却不少,但大多已经远嫁,唯独嫡女钱云然嫁的近,就在扬州柳家。
柳家原本是扬州首富,后来出了位贵妃,自此鸡犬升天,步入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