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
章嗤笑一声,翻身下马,一步一步朝着苏栀柔走来,苏栀柔往后退,就快退到侍从身上,侍从许是不敢靠近苏栀柔,竟然让出了一些空间。
苏栀柔转身就从那点小缝隙钻过去。
“就这样了你还不死心!”裴应章已然走近,大手一挥,竟然一把揽住了苏栀柔的细腰,将人拉到自己怀里。
“你还是不长记性啊。”裴应章轻柔地扶着苏栀柔的脸,如同珍宝一样,注视着她,看到泪珠盈满后,落了下来,“怕什么。”
熟悉裴应章的人知道,他笑得越开,心中越气,所以苏栀柔只能示弱,以求消减裴应章的怒气。
“好好对你,你偏不珍惜……”裴应章自然也知道苏栀柔的意思,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妄想离开他,什么事都能纵容,唯独这一点不行。
裴应章的眼中发出危险的讯号,拦腰将苏栀柔抱起,大步朝巷子外走去。
“你放开我!”苏栀柔低声推拒裴应章的胸口,可惜武艺尽失的她,那点力气在裴应章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他搂住苏栀柔腰的手往上一伸,直接钳住苏栀柔的两只手。
“你个无赖。”
裴应章大跨步直接迈上马车,将苏栀柔的两手一抓举起来,放在马车上,发出咚的一声,连驾马的侍从都互相对视了一眼,加快了速度。
“无赖?”
倒是新鲜,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骂人的话。
裴应章另一只空出来的手,轻轻从苏栀柔的眉间到脸蛋拂过,最后停留在了她的下巴,苏栀柔眼睛瞥向一边,裴应章挑起苏栀柔的下巴,命令道,“看着我。”
苏栀柔眼带恨意地望着裴应章,鼻尖通红,脸带泪痕,睫毛却一颤一颤的。
裴应章笑得妖孽,真是可爱,心里应该是害怕极了吧,面上还一派淡定,裴应章笑了,“这才乖嘛……”
“裴应章,你就是个混蛋……唔……”
裴应章低头堵住苏栀柔的骂声,一边亲去她脸上的吻痕,一边解她裙边的系带,强势又不容拒绝,每一次吻都烫得苏栀柔往后缩,又再一次被裴应章的手捞回来,贴着他的胸膛。
“你怎么可以……”苏栀柔的声音逐渐带着哭腔,死命拽住衣襟,“回去,我求你,回去……”
裴应章低压地喘着,将苏栀柔的双手再次握住举到头顶,腾出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腰带,浓浓的檀香将苏栀柔包裹。
青黛色的薄纱掉在苏栀柔脚踝上,苏栀柔用尽全力咬住嘴唇。
“大人,到了。”
裴应章眼底猩红,随手拿起一旁的斗篷搭在苏栀柔身上,将她挡了个遍,抓紧斗篷,抱着她往下走。
怀里的苏栀柔还在颤抖,裴应章将苏栀柔放下,伸手就去掀斗篷,却没想到苏栀柔天真地攥紧斗篷不松手,她不会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吧。
裴应章觉得好笑,干脆隔着斗篷放了上去。
斗篷里的苏栀柔也是没想到裴应章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感觉到不适,稍微松懈一点,就被裴应章钻了空子,斗篷掀开,整个脑袋贴了上来。
……
苏栀柔记不清楚后面发生的事,自己的最后的自己推拒着裴应章的脑袋,还有最后不像自己能发出的声音。
苏栀柔昏睡后,裴应章彻底将人拥在怀里,痴迷地摸着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唇,“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脆弱,不过才三两次,如此娇气。”
“不过……”裴应章释然一笑,“娇气点也好。”
很快,天边出现一层薄薄的光晕。
一只手坠在床边,床幔的轻纱正好落在手腕的碧玉翡翠镯上,轻纱晃动,苏栀柔的手被捞了进去,裴应章将她的手放进被褥后翻身而起。
犹豫片刻,转身回到床边对着苏栀柔额头,怜惜地印上一吻,掀开帘子吩咐道,“立刻启程。”
听到这话,屋外的秋蕊立刻低着头,端着水盆,放轻脚步走进来,冲裴应章恭敬行礼后,绕过裴应章,去伺候苏栀柔。
掀开帘子的瞬间,秋蕊忍不住抽了声冷气,她放下水盆,拧干帕子,走到床榻边,对苏栀柔道,“姑娘,我替你擦擦。”
苏栀柔并没有回答,秋蕊轻轻抬起苏栀柔的手,擦到青紫的痕迹处,不由下手更轻。
秋蕊第一次觉得裴应章和苏栀柔不是那么般配,甚至有些可怜苏栀柔,犹豫地问道,“姑娘……奴婢……”
苏栀柔感受到了秋蕊的目光,背过身,眼泪顺着眼角滑入枕头,低咽地说,“放下吧,我自己擦,待会儿你再进来。”
收拾好一切后,秋蕊扶着苏栀柔上了马车,裴应章在马车内等候多时,但自从苏栀柔上车后,手上的书再未翻动过。
裴应章盯着那些字,余光却不自觉地看向苏栀柔。
见她缩成一小团,恨不得在马车最边缘的位置,也不嫌难受。
裴应章强压下心里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