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心迹
更事的愚蠢。
如今,在外面等着的人,可能也跟多年后的自己心中所想一致吧:这人在前线为了家国大义、为了百姓安康,不顾性命、拼死搏杀,值得被人等待。
这一刻,她开始认真审视身边的人,虽然没见过他上阵杀敌的样子,但好歹有多年观影经验,能够想象得出,那是多么悲壮的场景,也能想象他是怎样无数次的死里逃生,然后站在这里。
这样一个正气凛然且气宇轩昂的人,想要将自己护在他的羽翼之下,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呢!不,谁要被护着了,就算最后只能留在他身边,那也是做个与他并肩的人。
孟子书:!我在想什么!!!!
洛松承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转头与她对视,那眼里尽是柔情。孟子书不自在的转过头。
都说雪后日出是震撼人心的,黎明最是寒彻骨,守得云开见日出,朝阳白雪交相呼应,美不胜收。此时的孟子书满心满眼都只有眼前的景,根本没有形容眼前壮观景色的能力。
孟子书认真的看着风景,洛松承昱看着孟子书,她并未精心盘发,只将所有头发上拢,绾在头顶,一根红色丝带摇曳生姿。
上身穿着红色的交领上衣,只在衣领和袖口处有绒毛,衣角扎进黑裙里,用异色的裙腰固定,裙腰两端缝缀系带;裙片被部分地叠合在一起,裙摆宽大且素雅,只在裙底摆幅上缀饰底翩,裙式简单,整体给人豪爽干练的感觉。
洛松承昱早上看她穿的时候,还稀罕她这裙子款式新颖,与时下流行的款式大不相同,一问才知道是她自己画好拿去让人做的,叫马面裙;除了这款,她似乎还设计了好多裙式,却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名字。
洛松承昱拿了一件披风给她披上,说:“你这一套倒是英气逼人。”
“几十年的女汉子可不是白当的。”未尽之言是:我的坐姿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洛松承昱:?
“蔚娘子。”
见孟子书闻声转头,萧子允又开口:“今日这景,可想吟诗一首?”
“不想。”孟子书想也不想就回答了,这个时候,谁的脑子还有精力去背诗?
萧子允:额……
孟子书深吸了一口24K纯自然无污染空气,说:“所以说人还是要多读书啊,当你博览群书、满腹经纶的时候,便能出口成章妙语连珠,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而不像现在的我这样,只能说一句:卧槽,好美!”
另外三人:直接黑线!卧槽的意思,他们多少还是知道点儿的。
倒是萧子逸来了兴致,开了个头,然后其他人便在他的带动下就着晨曦,铺洒出一首首恢弘的诗句来。
“现在蔚娘子可有雅兴了?”
孟子书定定的看着萧子允,看得萧子允都怕了,怕洛松承昱吃醋……
“你为什么那么热衷于让我作诗?”
听到这里,萧子允笑了,说:“蔚娘子惊才绝绝,在下很是佩服,所以才想要拜听更多。”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并没有什么才华,更没有什么才能,就是一逗比而已。”
“逗比?”
“就是小丑。”
“怎会。”
“我说过,我不会作诗,我以前念的都是背的别人的,我是拾人牙慧。”
“我是很好奇,你那些行云流水般的言辞,拍案叫绝的诗词是哪儿来的?”
孟子书看着洛松承昱,答道:“从梦境中背下来的。”
“梦境?”
“是啊,比如这首: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我梦中的世界,它不完美,但却令我难以忘怀、无比神往。”
三人:……
他们刚回到玉山行宫,就听见九皇子在那儿嚎叫着发脾气,这时萧子允的慈母属性就派上用场了,上前安抚着说:“怎么了?”
“你们出去玩儿都不叫上我,哼,我再也不理你们了。”
“呵呵,我今早可是来敲了你门的,你自己说不来的。”
“我迷迷糊糊说的话你都信。”
“你没睡醒的脾气我们可都是见识过的。”说完大家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这一眼让九皇子更是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一转头便找到了发泄的对象,他看着孟子书问:“听说你要当我堂嫂了?”
孟子书:噗……一口老血
“殿下别乱说。”
“我怎么乱说了,昨夜六哥他们连夜走了,我听子允哥哥他们说的。”
孟子书很是无奈的纠结了一会儿,说:“此事还没有盖棺定论,还请殿下、世子、二公子不要宣扬出去。”
“你还想怎样盖棺定论。”
这话是洛松承昱问的,问到了点子上,问得孟子书哑口无言。
“我只是不希望事情在确定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