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穿帮
烧过度,才去世的!”
“不是你害地得她?”
“老祖宗请细想,当时给迎春看病的大夫们都是怎么说的?她的死因的确是高烧不退!这个跟我可没关系!我是在她死后才进入到这副身体来来的。”
贾母听她这样一说,不由得回忆起当时给迎春诊脉的几个太医的话,他们虽然说得隐晦,可是都一致认为迎春的病已然不治,只是后来居然奇迹般地痊愈了!
想到这里,她对眼前这个人的话已经有了三分相信,只是她实在弄不明白,明明这就是自己的孙女,心思和头脑怎么会变成另一个人呢!
迎春看出了她的疑惑,就主动解释说:“ 我前世是一个叫杨小西的女子,因为得了急病,突然死去,我的灵魂就附在迎春的□□上!现在,迎春就是我,我就是迎春!”
“杨小西?那你是何方人氏,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的家不在这个朝代,而是在几百年以后的另外一个世界里!我的灵魂穿越了时空,回到了这个时代!我这样说,您懂了吗?”
贾母皱着眉,不解地念叨着:“几百年以后的另外一个世界?我老婆子活了七十多年,还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稀奇古怪的事情!”
迎春叹了口气:“老祖宗,该说的,我都已经跟您说了!反正,迎春不是我害死的!您已经知道了真相!现在可以放我走了!”
贾母看了她一眼,心里暗暗思量,我贾府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再说,你的话也未必就是真的!我怎可轻易放你走!
她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不显露出来,只是淡淡地说道:“你一个女孩儿家!能去什么地方!你先回房歇着,这件事,我自有定夺!”
说完,她向不远处草地上和一群丫头玩耍的鸳鸯招了招手,鸳鸯立刻跑过来,扶了她回房去了。
迎春无精打采地在草地上悄然站立了好久,脑海中思绪万千,却如一团乱麻般理不出个头绪来,想到穿越之初,自己给自己立下的豪言壮语,发誓要改变迎春的命运,现在看起来,是多么的幼稚可笑!自己连这个大观园都摆脱不了!还想摆脱命运的束缚?
再说贾母回到房中,越想越觉得此事诡异!鸳鸯给她上了午膳,她也没有心情吃,只用筷子挑了一点鱼皮,就吩咐将饭菜撤了!
鸳鸯见她心神不定,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挥挥手,叫丫头婆子们全都退下,自己服侍她脱了衣服,上床午睡。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不由得眼睛一亮。
这个人就是宝玉的寄名干妈。常来贾府走动的马道婆,据说她法术高强,最是见多识广的!倘若世上真有穿越一说,她必定知道!
她打定了主意,第二天就派人到道观里将马道婆请过府来。
那马道婆本是城郊道观里的道姑,只因一张嘴惯会奉承,又会一些骗人的伎俩,且善于结交官府权贵,和京城里许多大户人家的太太奶奶们来往甚密,早就脱离道观,在城中自立了门户。
这天清晨,她正在观里静坐,见贾母派人匆匆来请,不敢怠慢,忙随着来使一车去了贾府。
到了贾母房中,见她面带愁容,就知道自己的生意又来了!心里高兴,脸上却不显露,只是装作什么也没感觉到的样子问:“老太太,这样早叫我来,可是一个人太闷,找我说说话儿?”
贾母长叹了一声:“我哪里还有心情找人闲话家常!”
“怎么啦!莫非府上发生什么事情了?”马道婆忙问。
贾母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扭过头去,示意左右丫头婆子全都退下,这次对她说:“马道长,你修道这许多年,见闻想必是很广博的了,不知你可曾听说过有人死之后,灵魂转换,甚至穿越到几百年之前的事情?”
这——马道婆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她本就是靠招摇撞骗获取钱财的人,哪里又有什么真正的道行,此时见贾母这样问她,一时倒不知道到该怎么回答了。
“老太太今日为何突然问我这样奇怪的问题?”
“这——”
马道婆见贾母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就笑道:“老太太不把事情的缘由说出来!我如何能下定论?”
贾母一想有理,就说:“马道长,这话,我今天跟你说了,你可不许对外泄露一个字!”
“那是自然!我在这京城中的达官贵人家中也走动了十几二十年了,老太太可曾见过我乱嚼过什么舌头了?”马道婆信誓旦旦地说。
贾母点了点头:“这事,要从我家的二丫头身上说起!”
“二姑娘!她怎么了!上次我来贵府,还听好些人说她近来转了性子,变得聪明能干了呢!”
“事情正是出在这聪明能干上头呢!”贾母说着,就把迎春穿越以来的种种转变,以及她自己解释的穿越时空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给马道婆听了。
马道婆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