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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原来版本不对味,按照最一开始的走向来
新的这个我写的还蛮顺手,可能不是那么甜了,不喜慎入!
丘廷每年冬天都会回乌桑祖宅住一段时日,过完农历年回京。往年十二月才动身,今年十月底就出发了,陪同的只有潇潇。
司机开着车,丘廷闭着眼睛仰靠在座位里休息,难得透露出倦色,潇潇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的肩膀。
和缓的轻音乐里,丘廷突然出声,“还在怨我?”
潇潇动作缓滞,转瞬,照常速不疾不徐继续按摩着,低垂着眉睫,没接话。
丘廷轻呵了一声,眼角几根横纹,“你嘴上不说,心里怨着。”
潇潇被他说中心事,停了手,抬眼看他,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被丘廷抬手止住,“别学时唯。”
到口的话生生咽回去,潇潇低下头,抿紧嘴唇。
今天最新的消息,时唯被宋明城抓回来了,没几天就能见到人。
丘廷手指在膝盖上带着节奏轻扣着,神色轻松悠闲。潇潇越过他的肩膀看向窗外繁荣的街景,轻轻叹出口气。
丘廷最恨背叛,迎接时唯的将是什么样的下场。
想到这里,潇潇不觉浑身哆嗦。
——
乌桑市进入十月后,秋雨一场冷过一场。
时唯下车,把卫衣的连衣帽套在头上,跟在宋明城身后,在用人的引领下穿过层叠的门廊到一扇房门前。
这处就是丘家的祖宅,刚一开始也不过几座毛坯房,这栋豪华仿古园林建筑是丘廷发家之后把附近的田地一道买下之后重建的,面积广阔,房间众多,耗资巨大。
时唯很少来这里,她宁可在北京那栋冷冰冰的房子待着也不喜欢和丘廷来这里过田园生活,被丘廷逼着几次也是待不了几日就回去,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来这里的次数五根手指数的过来。
宋明城踏跨过门槛走进房内,时唯拉了拉帽子,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眼珠子四下转着,回忆着刚刚走了几道门,门口站着几个保镖,往回折胜算能有多大,正合计着,忽听屋内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时唯——”
“你进来。”
听不出语气。
丘廷惯常这样的语气,但时唯还是能从音色中判断他的心情。
宋明城走出来,看了她一眼。
时唯没看他,低着头,又将帽子往下拉了拉,这才抬脚跨过那道门槛。
门从后面合上,室内光线更暗了。
时唯深深呼吸一口,空气里有一股浓郁的木头发霉味,就连点在香炉里的熏香也盖不住,许是和这几日连绵的雨天有关系。
她低着脑袋站在门口的位置,再次拉了拉帽子,将脸容掩盖在阴影下。
丘廷坐在书桌后边,“抬起头来。”
语气微微上扬几分,时唯心里一颤,依着他的话稍稍抬高下巴。
她不敢对视他的眼睛,只将目光虚无地飘在房里某个点上。
“帽子。”
时唯听话,往后扯了把连衣帽。
动作不情不愿的,帽子没有完全扯下,只象征性扯了一点,大部分还挂在头上。
丘廷鼻子里哼了声,终于没有那么多耐心和她耗下去,站起来,背着手离开书桌,“知道背叛我什么下场吗?”
时唯将视线斜下一点,咬着下唇,不发声。
“过来。”丘廷咚咚敲桌子,声音越发低沉。
时唯脚步往他挪了一点点。
丘廷盯着她。
她脸上的肿还未完全消除,因为皮肤白透,眼皮上的那道黑青浓重。
丘廷看出了她的心思,“是不是还在寻思怎么逃?”
时唯闭着嘴巴,眼睛死死定着地板。
“哑巴?”丘廷没了那么多耐心,几步走上来,手一扬,时唯被打趴在地上,一边脸颊上火辣辣的印子,大概有一分钟左右耳朵嗡嗡嗡作响听不到半点声音。
她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动,丘廷还不解气,上来就是一脚,皮鞋尖尖的鞋头踹在她的小腹上,时唯闷哼一声,捂住肚子,身体本能蜷缩成一团,指甲包紧掌心。
疼的半天抽不过气来,背拱成一张弓,像死了一样蜷在地上。
丘廷知道她的性子,就是把她打死也不会说半个讨饶的字眼,从小到大挨打的次数不少,哪回见过她求饶,跪、淋雨、打吊、浸水缸,能用的极刑都用过,她就是硬着一张嘴,不认错就是不认错。
想到这里,丘廷正中她的背心猛踹好几下,摔门而出。
时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