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气急败坏一个游刃有余
,好呀好呀,我把钱给您转过去!嗯嗯,阿姨再见,下次去您家看您!”
童暄电话一挂,对时年比了个OK。
庄闻野看时年冲童暄甩了好几个飞吻,很是无辜的指了指自己,“我呢?”
时年一愣,动作僵硬地指尖贴唇,对着庄闻野也飞了一下。
……
庄闻野傻了,庄闻野沉默了,庄闻野凝重地问,“我的意思是,我吃什么?”
庄闻野被童暄叫去看外卖单了,时年脸色爆红地在原地开消消乐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转移了好几把,脸还是发烫得厉害。
太尴尬了!她以为庄闻野是说他也要飞那个什么吻!我靠!她还强忍羞耻冲他飞了一个!这和在大堂脱裤子有什么分别!
“啊啊啊啊!!!”时年持续抓狂。
庄闻野跟童暄到后门停下后掏出烟盒点了一支,时年今天跟被什么高人点了任督二脉一样,他有点上头。
童暄看他那样,打探消息,“你和年年最近还好吧?”
庄闻野刚抽了一大口,没回答,只轻轻点了下头。
“那你什么打算?上次跟你说完那些我其实挺忐忑的,我怕年年知道了会生我的气,但是我是真希望她能好好的,别才24岁,总跟看不到希望一样。”
童暄叹了口气,想起一个多月前时年哭着在她怀里说的那些话,童暄是敢爱敢恨的,但是时年不敢爱人,她不能想象这种按着自己悸动的心强行冷却下来是什么感觉,但绝对不会好受,而且每一次忍耐之后都累积下来,越来越痛,越来越怕爱人。
那天她敲庄闻野家的门,庄闻野看见是她没太意外,只问她时年怎么样了,童暄不想瞒着,把时年的情况说了,但是没提时年说自己喜欢庄闻野的事,只说是看到情侣逛超市有点羡慕又有点难过。
她在庄闻野家的沙发上把时年的痛苦,时年的纠结,时年心里难以越过的坎说给庄闻野听,最后她恳求,“庄闻野,你的每一条采访,每一个节目我都看过,我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是真的希望你能拉年年一把,一直困在烂泥里的滋味不好受,我知道这很可能是没有结果的一件事,我还是想问,庄闻野,你能不能为了年年试一试?”
庄闻野皱着眉沉默了很久,那天童暄没收到答复。
临走时,庄闻野问她,“时年不是没感觉,是不是?”
童暄领悟了他的意思,从她敲开这扇门,庄闻野心里就有了答案,如果时年没感觉,她怎么会来提出这种请求?
童暄点了点头,说是。
庄闻野嘴里咬了支烟,没点,用力咬烟尾。
他想了一整晚,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给他妈发过去一条消息,说想吃亲妈做的饭了。
事实是,他没想过要放弃时年,真的喜欢,为什么要放弃?
如果时年有理由不相信他,那是他的问题。他也不是在想童暄说的那些,请求的那些,而是觉得,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因为这个,原来时年今天那么难过是因为没有把握我能给她未来。
我能吗?我能给什么样的,怎么给?
庄闻野想了一整晚,他决定剖开自己。
时年不愿意走进来看,他就先把自己剖开,告诉她:你看,这是我的家人,这是我的工作,这是我的朋友,这是我的一切。
我没准备藏着你。
以及,我是可以信赖的。
童暄早忙去了,庄闻野失踪了一样还没回来。时年找出来的时候庄闻野正靠着门框抽烟,一口接一口,吞云吐雾的,听见动静回头,把烟摁熄了,下意识想伸手过去拨时年的头发,被时年躲开了,还赏了一巴掌。
“点这么久?你点了个满汉全席?”时年阴阳怪气的。
“点了个满牛全席。”庄闻野逗她,收获一个大白眼。
童暄在前面叫他们,说餐到了。
俩人回座位,时年一看提着餐盒的人嘴里哦哟一声,“徐老师,怎么不上课出来跑腿啦?”
徐靖西穿了件灰色卫衣,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接时年的玩笑话,“嗯,当老师工资太低了,课间出来跑跑腿挣点外快,给个好评呗小姐姐?”
“我去你的,你再哭穷我把你的amg烧了,你俩真德行。”童暄过来听了一耳朵,忍不住骂人,“你家全国他妈几十家连锁西餐厅还哭穷,我真想替天行道给你一耳屎。”
“开个玩笑,息怒息怒。”徐靖西笑着坐下,时年本来坐他对面,被庄闻野推着往里挤了一个,徐靖西看对面的人有点眼熟,问时年,“这位是?”
“庄闻野,时年的邻居。”庄闻野摘下墨镜帽子,自报家门,伸手过去和徐靖西很快的握了一下。
时年被他吓一跳,拍他胳膊催他赶紧把装备戴回去。
徐靖西看见了时年的小动作,眉皱了皱,也劝,“庄先生还是稍微遮一下吧,这儿人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