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顾斯没动怒，移开目光懒散一笑：“好口才。”

徐书宁：“那也是被你逼出来的。”

顾斯缓慢地说：“胡说八道的水平也变高了。”

徐书宁：“我没在胡说八道，如果你觉得是，那我很建议你去挂一下精神科治治脑子。”

顾斯觉得她有意思，偏头看向她：“你会陪我去吗？”

徐书宁从公司出来时本就很烦躁，这回遇见顾斯后心里更加恶心，单和他说几句话就废了她的全部耐心。

她咬牙切齿地拔高声音：“你再哔哔赖赖，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顾斯含笑道：“某人怕是没这个能力。”

徐书宁瞪着他：“你要不试试？”

顾斯歪了脑袋，侧耳去听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待耳底清晰，他微勾唇，朝她轻笑了一声：“试试之前，我们得先去警局坐下来，好好喝杯茶。”

安静的草木间忽然起了风，警笛声遥遥互响，刺耳的声音开始在空中持续地回荡。

徐书宁闻声脸色倏忽变化，她看向他：“你耍我？”

顾斯朝她露出笑：“宁宁，这哪能叫耍你呢？只是我这个人，如你所说的，比较恶毒，看不得别人好，最喜欢给人找绊子，特别是，偏好给你找麻烦。”

徐书宁神色冷峻：“病的不轻。”

“不是你不愿意陪我去医院？”顾斯的笑容淡了：“两个人去，兴许我就好了。”

“不。”徐书宁转回头，双眸沉静，望着路边已下警车正朝他们走来的警员：“顾斯，你最好这辈子都给我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