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Tony.

Tony见状也忙不赢再和身旁的美女说笑，飞快游了过去，一把搂过这个小身体，把霍普洱从水里捞出来，放在平地上，女孩有些格外地沉，因为她的白裙和头发都湿透了.

“Hey…”Tony拍着霍普洱的脸：“Hoper…”

见拍了好几下霍普洱都毫无反应，Tony有些慌了，赶紧爽手交叠起来，规律的按压着霍普洱的胸口，为她做心肺复苏.

看到顺着自己头发滴落在她小脸上的水珠，Tony才意识女孩的脸此刻竟然有些泛白，他赶紧捏住她的鼻子，吸了一口气，低头送到嘴里.

“Tony“在一旁的Jason看得有点干着急：“或许我们应该叫救护车”

“Shut up（闭嘴）”

Tony听到救护车三个字，他心跳得更快了些，他不停地一口一口往小孩口中送着气，同时手里的按压也从没停过：“Come on....”

潜入霍普洱意识的Truth，却发现她此时正陷入脑海深处的记忆之中，在那段回忆里，霍普洱还在以前的宇宙，她坐在椅子上，身旁是个杵着拐杖，瘸了一条腿的老兵，老兵慈祥地坐在她身旁，时不时和她一起商讨该选哪所大学.

【霍普洱】Truth赶紧提醒她：【回来】

“爸爸”霍普洱纳闷看向老兵开口：“你听到真理（Truth）说话了吗？”

“什么真理？“老兵问.

Truth声音难得有些着急：【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话，别把自己困在幻觉里，那是死亡的边界，你得赶紧从那回来，现在】

霍普洱愣了愣.

【想想Jarvis】见她有所犹豫，Truth赶紧道：【还有Tony·Stark，想想这个混蛋】

听到师父和Tony的名字，霍普洱才意识到眼前一切的不真实.

“爸爸，你似乎…”霍普洱看向老兵的眼睛：“不该在这和我一起选大学”

老兵只是笑了笑：“我很想”

只听一阵破碎的声音响起.

霍普洱才发现自己的意识正在不断回朔，一切幻觉都在瓦解，接替而来的是呛鼻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有人在鼻孔里挤了很多芥末，唇上软软的触感告诉她有人正在给自己做人工呼吸.

“咳…

霍普洱闷咳一声，水从她喉咙和鼻子里窜出来后，她才觉得自己的胸口瞬间通了气，她猛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像是要把周围的空气都夺走，脑袋还有些不清醒.

“Thank god（谢天谢地）”

见到湿漉而冰冷的小身体开始呼吸，Tony本能地一把抱住她按到自己胸口，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因喘息而颤动，他才放下心来———他从没挽救过谁的生命，更没想过要夺走过谁的生命.

但今天，却不是其一就是其二了.

但不得不说，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好极了，像是心脏玩了一次跳楼机，悬空失重又下坠落地.

“…”

感受到Tony拥抱的力度，霍普洱只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是Tony第一次抱她.

原来，他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冷漠.

“Hah…”霍普洱笑了一声，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淹死了，只觉得有些好玩，大胆地笑出声，笑声真诚得仿佛是她刚才听到了一个极其好笑的笑话：“Hah hah hah…”

Tony难以置信地扶着她的肩膀，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的笑脸，她居然在咯咯咯地笑？

到底是怎么笑得出来的？

虽然没法理解眼前的孩子为什么发笑，但Tony还是被她笑声感染得放下了紧张：“你知道你刚才差点去见上帝了吗？”

霍普洱笑容还留在嘴边，仿佛刚才被急救的人不是自己，但确实她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呛了些水：“我刚才好像确实去到天堂了”霍普洱笑着说：“虽然只是那么几秒，但很幸福”

Tony笑着用鼻息出了口气，像是有些无奈：“活着难道不幸福吗？“

“你刚才真的是在紧张我吗？“霍普洱确实没想到他会那么着急，毕竟他总只顾着自己快活，很少替自己着想，在她的认知里，由于自己的到来，他甚至是讨厌自己的.

直到今天，她看到Tony着急的样子，只觉得新奇，根本没思考自己会不会死这件事，毕竟她也不是没死过，死亡的感觉可和现在不一样.

“你知道如果刚才Jason没有看到你”Tony现在莫名有些生气，却是对自己：“事情会有多严重吗？你刚才差点....”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意识到其实眼前这个孩子其实也才五岁，她或许对危险都没有概念：“你知道死亡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霍普洱只是点头.

“你吓到我了”Tony顺了口气，语气却是霍普洱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