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you wanna do
ny总是把所有事情当作理所当然,她的任何事,无论是和她睡觉,抢走她手里的红糖水,还是从她碗里夹走食物…
说完她觉得有些委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Jarvis笑了笑:“He''s your brother”说完从霍普洱手里接过盘子,打开了水龙头冲洗 :“可你从小一直都在忍让他”
从小…
霍普洱愣了一下,又挤了一堆清洗液在手里,摊开手,发现清洗液居然是蓝色的:“可他真的很幼稚,他什么都不知道”
Jarvis笑了笑:“Dear,你不能要求Tony什么都明白,我是说…如果你不告诉他的话”说完他注意到霍普洱挤着清洗液的动作一直没有停:“Dear,按照你现在的用量,清洗液可不够洗完今晚的盘子”
“噢”说完霍普洱才住了手,看了眼自己的手,手上全是一堆蓝色的液体,发现这个蓝色很像自己灵魂的颜色,接着甩甩头,把手里的清洗液擦在没洗的盘子上:“我昨天做了个梦”
Jarvis狐疑的转过头看着她:“是…神奇的梦吗?”他记得上次霍普洱用这种语气和他说做了一个梦的时候可没有发生什么好事情.
霍普洱轻笑着摇摇头:“不是那种梦,只是一个平常的梦”说到这里,她觉得有些奇妙:“我梦到我去到了逝者的世界,我在梦里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因为我看到了霍全爸爸,和爸爸妈妈”说完她转过头,把盘子递给Jarvis:“还有Tony”
“噢Dear,看来你做了个噩梦”Jarvis把同类的盘子归类放在控水台上:“等等,那我呢?”
霍普洱鼻子笑出了气:“这是最可怕的师父,在梦里有人告诉我你在我死后给我烧了很多钱”
Jarvis不解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霍普洱好笑的歪过头看着Jarvis:“师父,在中国传统文化里,人们都会给逝去的亲人烧纸币,不过不是真的纸币,这更像是一种宗教上的祝愿活动,他们坚信着逝去的亲人能够收到他们烧的钱,在另一个世界也过得很好”
Jarvis疑惑道:“噢,那就说的通了,不过…如果那里真的是The Other Side,为什么只有我活着?我是说…你刚才说只有活着的人才能烧纸”
霍普洱:“你的关注点真奇怪师父”说完她才反应过来,梦境其实是潜意识的折射,她一直希望Jarvis健健康康的活着,那么见不到他是合理的,而见到霍华德玛利亚和霍全也在情理之中,那么…Tony呢?
霍普洱有些后怕的开口:“你知道吗,我更宁愿在那里看不到你,这才是正常的,而让我害怕的是我在那里见到了Tony,这太奇怪了“
Jarvis:“这可不能作为你对Tony生气的理由”说完他把最后那把筷子冲洗干净,放进了橱柜里:“今天的晚餐不是很愉快”
为了庆祝大家难得的团聚,今天Jarvis一大早就去唐人街买香料了,她确实好久没吃到师父做的中国菜了,今天也是Jarvis难得的下厨,他们平时要么就点外卖,要么就是等Pepper下班回来做饭.
“你的厨艺可没有退步师父,我喜欢你做的每一道菜,你知道的,我只是…”说完她叹了口气,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自己的感受,简直一团乱.
Jarvis用水冲洗干净了手,把霍普洱的手也拉过来,在水龙头下面用手搓洗着她手上的泡沫:“Bob说的对,或许你到叛逆期了Dear”
霍普洱:“师父这可不好笑,It‘s impossible …”她看着Jarvis包裹着她的手,顿住了,竟然发现Jarvis手背上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白斑,她转头看着Jarvis的头发,那些白发整齐而利落的梳理整齐,她突然觉得Jarvis没有以前高了,或许是她长高了,或许是Jarvis骨骼缩了.
但Jarvis无论几岁,都是最可爱最爱干净和整洁的那个英国绅士,但是看到Jarvis那些不知不觉中发生着改变的身体特征,她才意识到Jarvis今年原来已经快80岁了.
霍普洱鼻子有些酸,她把水流关掉,抽了两张纸轻轻的把Jarvis手上的水一点点吸收,拿着那团纸,一把紧紧抱住这个已经白了发的老人,眼睛看着Jarvis身后的控水台上的盘子在往下面滴着些水,发现自己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Jarvis面对着这个突然而来的拥抱,不知原因,但是感觉很有力量,因为人的拥抱可以传递能量.
离开拥抱的时候,霍普洱认真的看着Jarvis:“你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让我担心. ”
Jarvis手指在她脸上划过,她的皮肤还是滑滑的:“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噢我终于意识到Tony为什么说你粘人了”
但这种像麦芽糖一样粘粘的感觉,却让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