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rewell
实并没有任何灰尘.
“热血,正义,激情,牺牲,危险,警告”霍普洱嘴里嘣出一个个与红色有关的抽象信息和联想:“还有…Superhero”
范达尔眉头皱了皱:“超级英雄?”
“Yeah,关于这个有种很经典的说法”霍普洱解释道:“战士的鲜血无法染红深红色战服,我猜是一种鼓舞军心的战术”
“听起来像Thor”范达尔道:“一个不畏流血的战士”
“或许很多事是注定的”霍普洱心里闪过很多复杂的情绪:“通往终点的路很早就被铺垫好了”
“你说的超级英雄具体指什么?”范达尔换了一个话题.
霍普洱:“做常人所不能,敢常人所不敢”
范达尔擦剑的手一顿,骄傲的笑了笑:“就像我们一样,对吗?”
“Hm…”霍普洱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差不多,看来你也很喜欢这个称呼”
“Yeah,这很酷”范达尔耸肩道:“守卫Asgard和捍卫九界和平,这就是我们所做的,中庭对我们这类人怎么称呼?”
霍普洱不确定的耸耸肩:“九届和平大使?”
“这听起来可不酷”范达尔笑道.
霍普洱:“而且一听就是很累的称呼,没人愿意拥有这样的命运,对吗?至少我不会”
范达尔觉得有意思的笑了笑,他从擦得发亮的宝剑的刀刃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你信仰命运吗?”
霍普洱:“真是个大问题,你呢?”
“我相信未来”范达尔将宝剑插回了刀鞘:“但活在现在更为重要”
“看来你也是个享乐主义者”霍普洱一边画着设计图纸一边点头道:“我很羡慕你,我是说,你是我一直在努力试着成为的那种人”
“你不是吗?”范达尔问.
“我是个总活在过去和未来的人”霍普洱道:“现在对我来说比任何时候都要可怕”
范达尔没太听懂,但还是点点头:“一直缅怀过去或者过分担忧未来是无用的,虽然那些同样意义非凡”
霍普洱不知为何嘴角勾了勾:“虽然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件事,但你的话确实有点东西”
范达尔伸手摸了摸金色的小胡子,翘起一个坏坏的嘴角:“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What?(哪样?)”霍普洱问.
“活得不像你该有的年纪”范达尔道:“你太老了”
这句话像一个礼花一样在霍普洱的脑子里绽放开来,莫名和某个熟悉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霍普洱顿了一下,自顾自的笑出声:“Antony也说过这种话”说完她抬起头伸出画笔指着范达尔道:“And that''s rude(而且这很没礼貌),对一个比你小那么多的女士来说”
“谁是Antony?”范达尔问.
霍普洱:“Honey的父亲”
“真是个神秘的人”范达尔眉头动了动:“从未听你提起过”
“你也没问过”霍普洱看了他一眼,转着笔从容道:“一个火辣的男人”
“多火辣?”范达尔好奇道.
“哈?”霍普洱顿了一下.
范达尔:“你对男人的品味总是会超出我的预想,对此我确实很好奇”
霍普洱用笔在图纸上改了改线条:“腿不长,胡子扎人,体力还行,屁股…很翘,如果你是说身形的话”
“噢,看来你还是喜欢有些肌肉的男人”范达尔道:“等等,听起来你最满意的地方只有屁股”
“每个人总得有点自己的癖好”霍普洱瞥了范达尔一眼:“不过那不是我最满意的部位”
“Which is?”范达尔挑着眉头问.
“这里”霍普洱在自己的锁骨到肩膀的位置比了比,那是峰骨的位置:“这是他最迷人的地方”
“呼…”霍普洱摇着头长舒一口气,因为仅仅是在记忆里随便搜索一下,一堆香艳的画面便莫名其妙的铺脑而来,即使是现在,想起来都有点难以消化:“他有着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峰骨”
关于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心情,她今天突然懂了.
“噢,还有眼睛”霍普洱漫不经心的轻声问道:“你遇到过会把你的灵魂吸进去的眼睛吗?”
“这听起来可真可怕”范达尔道:“像有魔法一样”
“是”霍普洱点头.
“他有魔法?”范达尔问.
霍普洱:“我是说确实很可怕,他只需要…”她起身走进范达尔,举起左手催动了一些红色的现实能量,仅仅是一瞬间,那些红色的能量便覆盖在了范达尔的眼睛上.
金发小帅哥只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某种幻境,尽管他知道自己并未被催眠,但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女孩那双眼睛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