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体弱多病的真相
在王府边陲的院落里,散发着浓浓的草药味。
当齐景延跨进药斋时,就看到闲来正在熬药。
“说吧,为何留他下来?”齐景延劈头便问。
因为闲来散漫不羁的个性,齐景延在他面前也从无王爷的架子,两人算的上是忘年之交。
“整个王府都知道你心疼鱼遥那小姑娘,现在榻上那小子都救了你的心头宝,好歹也得留人家下来招待几日。”
“闲来…”
“再说了,这堂堂皇子中毒是多难能可贵的事,我怎地也得研究研究。”
“中毒?!这怎么可能?”
“是吧?所以才说是难能可贵,要不我还没个兴趣。”
“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中毒?若是中毒宫里的御医又岂会不知?”
“这医者最怕就是遇到有心的病人。”
“把话说清楚!”齐景延听出闲来话中有话。
“总之这毒若拿捏的当,命是要不了,顶多就是常年体弱,倒也不至于碍事。”
“什么?难道说……他刻意对自己下毒?这怎么可能?”
“所以我才感兴趣,那小子看着也不蠢,怎么就干出这般不长脑的事?”
齐景延诧异思忖,这些年他一直透过周放打探京城的消息,知道齐景瑞一直体弱多病,加上他生性良善,便也未再多加关注,如今得知他许是对自身下毒,才会感到难以置信。
闲来暗自留心着齐景延的反应,也只是点到为止不再多言。
与此同时,鱼遥跟齐景延分开后又来到齐景瑞的厢房,刚好听到柴聿在伺候齐景瑞说的话。
“殿下,您实在应该跟丽妃娘娘回宫的,您留在这里不安全。”
“不可胡说。”
“属下是真担心──”
“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齐景瑞看到鱼遥进门,欣喜,“鱼遥!”
鱼遥过来就先怼柴聿,“你当每个人都跟你们一样,是卑鄙无耻的小人吗?”
“你说谁小人呢?”
“谁搭声就说谁啰!”
“你──”
“柴聿,不可无礼。”
柴聿被迫噤声,鱼遥才转向齐景瑞。
“你好些没有?”
齐景瑞听到鱼遥关心,再虚弱的笑,脸色仍显得苍白。
“你没事就好。”
鱼遥又怔,觉得他打醒来后说话就一直牛头不对马嘴,跟着直接伸出手。
“你干什么──”
柴聿要拦阻鱼遥伸向齐景瑞的手,却被鱼遥直接一手打开,再摸上齐景瑞的额头。
“没发烧啊!”
柴聿诧愕,齐景瑞虽然也不解,仍是欣喜鱼遥的主动亲近。
“你这是在关心我?”
“我问你伤势,你总说我做什么?”
齐景瑞直直的看着鱼遥,眼里满是对她的恋慕。
“还有啊,你为何要为我挡那一箭?”鱼遥至今还想不明白。
“我自是心甘情愿。”
鱼遥见他又答非所问,也懒得再纠正他,便直接拿出过来的目的。
“这给你。”
齐景瑞意外看到鱼遥又拿出一颗珍珠,柴聿也没想到鱼遥此举。
“这是要…给我的?”
“记得,别跟景延说。”
鱼遥不喜欢欠着人,但是也不能让齐景延知道她还有别的珍珠。
齐景瑞一喜,以为鱼遥这是专门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二皇兄的。”
齐景瑞接过珍珠,表情如获至宝。
柴聿也不禁好奇,“你究竟是何来历?”竟能随手拿出这般名贵希罕的珍珠。
“关你什么事?你也少多嘴,听到没有?”
“柴聿不会说的。”齐景瑞向鱼遥保证。
“那就行,你继续休息吧!”
“你要走了?”齐景瑞不舍。
“景延不让我跟你玩,要让他撞见又得生气。”鱼遥直言不讳。
齐景瑞一听黯然,“看来二皇兄确实很讨厌我。”
鱼遥没有开口安慰他,毕竟他说的是实话。
“在二皇兄去往良渠以前,我们曾经非常要好,日日都玩在一块。”
“真的?”
“若非是母妃与舅舅干了错事,或许我与二皇兄也不至走到今日这般境地。”
“又是他们,他们也太坏了。”
“大胆!”
“你凶什么?实话还不让人家说?”
柴聿哑住,没话回嘴。
“幸好这些年我一直体弱多病,才能勉强护住二皇兄。”
鱼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