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

此同时，圣域的教皇又需要从根本上，具有正义的立场和崇高的信念。这个度很难把握，当年的史昂也为此纠结过。他无法给撒加现成的答案，因为这个答案属于个人，需要在经验中慢慢建立。

旁人只能适当地引导这一切，就像弥黛尔当年陪着他一样。

“但按照我的看法，弥黛尔并非正义也并非邪恶……她一直以来，只是基于自身的目的而行事的一只兽罢了。”

沉默片刻后，史昂最终选择做了某种让步，他想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毕竟他和弥黛尔的默契早就已经是近乎直觉的东西了。一时要和这群小崽子说清楚，还真的有点难度。

他斟酌着，令词句尽可能贴合这种感觉。

“或者说，反而是你应该理解她的正义——如果你是真的为她好的话，那就像一个不纯粹的人一样坦率地直面她，把一切都明码标价，好过把纠结隐藏在心里，因为隐藏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在这世上，一切她愿意做的都是她自己认可的。没有任何人——包括我，也不能逼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就像想到了什么，老人的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眼中流出一丝怀念。

“相信她的力量吧，撒加。区区危险。真要说的话，这在过去不知道有过多少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