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命由我
我一听秦老三这么说,一股反恶之感油然而生,虽说是现代人,对于同性之爱早就司空见惯,骨子里甚至是个腐女,看到路上两个帅气小哥哥之间的“友好”互动还会莫名兴奋,但不管是断袖也好龙阳也罢,至少都是为了爱情冲破世俗枷锁,可歌可泣可敬可叹啊!纯粹的男人之间的那种关系,那就是有点恶心了,很有点恶心。
秦老三大概看到我目光发直,一阵一阵的发抖,继续补刀恐吓我:“这个宋四爷,年轻的时候可是个皮光肉嫩眉目传情的美男子啊!扮了旦角出来那叫一个惊艳四座,内里可是条正儿八经的汉子,为了讨生活这才不得不雌伏于这些或真好男风或猎奇或赶时髦的官老爷、贵公子的身下,沦为他们的玩物,所以你想想他内心该是如何扭曲?”
我颤抖更胜,心道:“慕容冲只是被苻坚一个男人……何况苻坚是真心待他,对他百般宠爱,还是使得他变成如此冷漠无情猜忌多疑的性子,这宋四爷曾沦为N多个男人娈童,其内心扭曲变态的程度可想而知,若是不幸成了他家的女奴,还不……
秦老三看出来我在害怕什么,得逞似的笑道:“这位宋四爷就是因为有这么着一段经历,如今有了自己的产业,自己也做了主子,可不是要好好把年轻时受的委屈给好好补偿一番么!这位爷可是每个月都要往家里买女人的,嘿嘿!听说他惯有一套调教女人的本事……左邻右舍的夜间总能听到女人凄厉绝望的尖叫声。”
我知这秦老三吃软不吃硬,便是心里只有三分害怕,面上也要装出十分害怕的样子,才有可能打动他:“秦三爷,求你了,千万别把我卖给那个宋四爷啊!求你了。”
秦老三道:“十两只是起价银,一会儿还得看看有无人竞价?”
我见他斩钉截铁竟是无一点的转圜余地,便准备来个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大声道:“秦三爷,我这样优秀的女奴,你只卖十两,不怕亏本吗?”
在场诸人恐怕也是来此的惯家,大概是头一次听到被发卖的女奴如此嚣张为自己竞价,竟皆哗然,有的甚至还凑上来问我:“小姑娘,你都会些什么呀?”
我不屑地看他一眼,十分倨傲地说道:“奴家会的可多呢!洗衣做饭铺床叠被那都是小事,奴家自幼精通医理,一手药膳做得极好,花道茶道不在话下,跟京城里的小姐们都可比肩呢!对了,奴家学过读书写字,会打算盘,管家理账也是把好手呢!”
“哟哟哟……不得了……”
人群中发出啧啧称赞声和艳羡之声。
我越编越来劲:“你们想想看,谁买了我回去,既多了个粗使的女奴,又多了个能上台面高等女使,还相当于领个家庭医师回家,一举多得,岂不快哉?!你们说十两银子,是不是亏了,奴家少说也值二十两啊!”
其实我这么信口胡说倒不是真的帮自己竞价,也不是为了拆秦老三的台,就是为了把场面搞混乱,再伺机逃走。
场面果然如我所料的沸腾开来,人群也不大老实的越过黄线,纷纷向我靠拢,有的视力好的看清我面容,大叫道:“哎哟!这姑娘容貌也不错,一举多得,一举多得,大家快竞价,别便宜了那个姓宋的。”
说着,跃跃欲试地还想靠近些。
秦老三一面和老辛用力将他们往黄线后面推,一面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我:“你这臭丫头,又打什么鬼主意?”
我不去理会他,心道:“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扯着嗓子跟着人群活活:“是啊!大家快竞价,别便宜那个姓宋的。”
人群又有人问话了:“小姑娘,你刚才说得那些花道茶道管家理事什么的,那都得领了回去日后方可见分晓,你有没有什么当场就能显示的本事,只要你一展示,我跟你保证:我,双茶巷毓绣坊张昌连张公子,今天就是把钱袋掏空,也把你领回去怎样?”
我嘻嘻笑道:“那有何难?奴家还会跳舞呢!西域的肚皮舞哦!”那确实,我在现代可是有肚皮舞九年的舞龄,民间比赛中拿过不少奖的。
“肚皮舞是什么舞?没听说过啊!”
“管她什么舞呢!让小妞儿给咱们跳一个不就知道了。”
“是是是。”
“小妞儿,到桌子上去,给大爷们跳一个。”
“那个、秦三爷,你、你快给小妞松绑。”
秦老三明知道我捣鬼,怎么架得住这些客户的热情如火,以他一贯“客户至上”的理念哪有不依的,只有给我松开手脚。
我一得了自由,转身爬上桌子,自己嘴里哼哼一段平日里练舞常用的音乐,而身上穿的胡服本来就戴头纱露腰腹的,与我以往的舞蹈服也有异曲同工之处,如此跳来大有“一舞动京城”的气势,比之本来胡旋舞的热情刚劲,更多了柔媚旖旎、风情性感。
人们哪里见过这等热情明快的舞蹈,哪里还管秦老三的规矩,纷纷围堵上来,圈子越来越小,逐渐就形成一个以我所踩的桌子为中心的三环人圈,一个个看得是眼也不眨,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