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揍
正说着,客鬼就上门了,苏夏看着从门口进来的鬼,这个鬼按照规矩披着黑色斗篷,看不出什么,径直走到柜台面前,陈行微笑着对这个鬼,哦,黄义也是鬼,黄义看着披着黑斗篷不知身份的鬼,笑着说:“客人,请出示标记。”这个鬼伸出手掌,出现了一个黑色隐隐泛着红光的小篆香字,买完香就会消失。陈行看了一眼,说:“客人,拿什么换呢?”黑斗篷开口说:“寿命。”嗯?寿命,好就没鬼说了,苏夏走了过来,她本来和白辰坐在一起,苏夏走到陈行旁边黑斗篷鬼对面,说道:“寿命?这位客人,地府严禁倒卖寿命,你不知道。”说了指了指旁边的黄义,“地府公务人员面前,你就如此胆大。再说,你一鬼,从哪里来人的寿命,不是啥正当来路吧?你换一样,我就当没听见。”黑斗篷好像愣了一下,“那要什么?”苏夏一听,觉得有点奇怪,每个有标记的,被标记时都会被提醒各种条例和规矩,怎么这个鬼好像什么都不知道。陈行也狐疑的看了苏夏一眼,苏夏打开观气天眼,瞬间脸色一凝,黑斗篷全身充满着黑气,浓墨的黑,‘草,这是哪位十八层越狱了吧?’苏夏在心里骂着。不对 ,怎么会有一丝金光呢?不是,还有金光隐在黑气里的,王八蛋,这是吞了一个有大功德的魂才会出现的现象。听着长,看着短,也就是一瞬。苏夏叫白辰,“白辰结界。”话音为落得,瞬间小院和店铺上方闪过一丝青色网状亮光,这个结界不是怕斗篷鬼逃跑设下的,而是隔音的。这个铺子在鬼眼里,挂上晚上招牌才会显现,跟坐标一样,地府公职人员除外。每个进来的鬼不是想走就走的,没有苏夏的同意是走不了的。所以,苏夏怕他跑吗?不怕,苏夏怕的是吵到邻居。苏夏让白辰结起结界,白辰连头都没抬,继续盯着屏幕,妥妥一个网瘾少年的样子。苏夏对黑斗篷说:“客人,麻烦把标记让我再看一下。”黑斗篷没有动,苏夏见状说:“陈行拿香。让客人看看咱们香的品质。”苏夏边说边往柜台外面走。陈行从柜台下拿出三根香,拿在手上,那香虽不如鬼香,却也是品质不错的。那香在鬼的眼里就如补药一般,那香味直往鼻子里钻。好的香除了能给鬼补魂还能消业。那鬼本来看见苏夏出柜台已经在防备了,不成想陈行这香一拿出来,他被这香勾的愣神片刻,就是这片刻时间,苏夏已经走到他身边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冰凉刺骨。“客人我在看看你的标记不过分吧?你也看见了这香的品质。我这怎么小心都不为过吧!”说着把这鬼的手往上一拉,手往前一滑,手滑至那鬼的指尖向上一翻,说的慢,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苏夏的动作很是丝滑。果不其然,再看标记,忽现忽没的。看到这样陈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收起香,果断往柜台下一钻,谁也不能妨碍他保命。那黑斗篷一看漏了馅,手一翻就要脱离苏夏手的掌控,苏夏顺势把他的手往后拧,另一只手拳头就上来了。那鬼挣脱了手,却被苏夏一拳打飞了出去,快要碰到墙上的时候,一道看不见的结界挡了一下,没让他碰到墙,不是白辰好心,只是墙塌了新修的能看出来。那鬼‘砰’的一声砸到了地上,只见那地砖碎了一片,苏夏慢慢走到那鬼身边,那鬼半天没出起来,苏夏在它面前蹲下,拉下那鬼的斗篷帽子,苏夏看着那鬼被黑气包裹住的的头嫌弃的说:“啧,看看黑的我都看不见你的嘴在哪了,吐出来吧。”说着把手在那鬼的的袍子上擦了擦。那鬼突然出手直朝苏夏门面招呼,苏夏哼笑一声,头偏了一下手握拳,一拳打到那鬼胸口,只听‘啵噗’的一声,那鬼的魂体被打了一个对穿。那鬼还没来得及惨叫,苏夏两只手齐上,胸口的口子直接撕开,直撕到肚子上方,看到了一团微微的亮光,才停手,这时候那鬼已奄奄一息,魂体上的黑气淡了很多,魂体忽明忽暗,一副快要飞灰湮灭了的样子。苏夏把那团亮光揪出来,看了看这团微光说:“还行,不赖还能救,陈行,你小子死哪去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符,贴到了这团微光上,那符闪了闪消失在了这团微光上,那微光凝实了些,能看到是个人形了。陈行这鬼从柜台底下钻出来,一看,进小隔间拿了一个茶叶罐大小的罐子过来,递给苏夏,顺便看了一下旁边的斗篷男,黑气消失了能看见是个男人。苏夏接过罐子,以右手食指和中指为笔,指尖闪现淡淡亮光为墨,对着罐子画起符来,片刻那符发出亮光,一瞬隐在了那罐子上,符成。符隐去那一瞬间,苏夏面前的发着微光的鬼,瞬间化成一道亮光进了罐子。苏夏站起来,将罐子交给陈行,“拿去吧,算算损失顺便报下去,我的符什么的别忘了,顺面看看是不是通缉鬼,把砖给我修了,收拾干净,让外面的鬼回去吧,今天就到这吧,累死了。”苏夏边说,伸了个懒腰,陈行指了指那个斗篷鬼赶紧说:“夏姐,那个怎么办,他好像不行了。等下还得带下去呢?”苏夏瞄了一眼,“没事,暂时还消失不了,带下去找你们鬼差去,我不干了,累死了。”陈行一听心想:你个衰鬼,死的时候胆子被什么撑大的,苏夏是谁,也不想想她有着香饽饽的香烛,为什么没人来找麻烦呢,因为打不过,真的打不过,比夜叉还夜叉,地府都传遍了。被她打死了就真死了,人间死了还能当鬼,被这位打死了就灰飞烟灭了。什么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