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从前

“当初不应该救你，就让你死在绵山，让你死在那些忍众的刀下。”

“竟然让你这杂种活下来了。”

清灵的话非常难听，字字句句都刺在要害，唐妙兴实在听不下去，三两步上前就要给清灵点教训。

“滚蛋。”

她只是一个眼神，唐妙兴就感觉一股无名的力量将他死死压制住，不堪受力，砰的一声趴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

“三十五个人里，我最看不上你了。”

淡淡讲述完这些话，清灵头也不回的出了唐冢。

“我没有背叛大家！”

他歇斯底里的吼出这句话，清灵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回头。

——

“该死，事先忘了告诉清灵一声了，绝对不能对这些唐门的人下杀手。”

张楚岚躲避着陶桃的泡泡炸弹，听见了远处那惊恐的尖叫。

陶桃和张楚岚都顿在原地，同时朝那边看去，可眼下的情况又不允许停滞，张楚岚趁着陶桃分神，以迅雷攻击。

……

清灵在在张灵玉不远处看着战况，一旦有变，马上就下去。

可这次跟之前一样，那个唐门的小辈确实比张灵玉强一头，可问题就出在这里，他不敢下手。

这里实在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清灵又仔细回想了刚刚的情形，唐妙兴身上没有丹噬，唐门会允许没有丹噬的人成为门长吗？

没有丹噬，就没有成为唐门门长的资格吧，至少清灵是这么觉得的，但是许新……

不，这不关她的事情了，清灵制止住自己的想法，咬着指尖，提醒自己她现在的要做的只有看好张灵玉而已。

张灵玉倒也争气，用出了五雷正法之后嘴角控制不住的想要上扬，又迫于自己高洁的品行而不得不憋下去。

清灵表示笑死我了。

——

清灵懒得去细想唐妙兴的想法，管好张灵玉的事情之后，她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唐门。

至于其他的？清灵表示那都不关她事了。

听完唐新的回忆，张楚岚是诧异的，清灵那个时候就已经和无根生待在一起了？

清灵知道无根生有个女儿，清灵救了唐同壁和杜佛嵩，清灵身为全性神明去帮助唐门抗日。

这是张楚岚通过这次会谈了解到的事情，也就是说，冯宝宝全程并没有出现在这个故事中，那之前清灵说的……

“宝儿姐，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经历过这次的张楚岚再次陷入沉思，按照清灵之前说的，冯宝宝对她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人，那么为什么她还要保护冯宝宝？

“你问嗦。”

张楚岚抿唇，带着不确定的口吻：“清灵，有没有以任意形式欺骗，或者以不利于你的目的伤害过你？”

“没有。”

出乎意料的，冯宝宝甚至连想都没有想，直接脱口而出，她的头摇的很坚定：“清娃子是很好的人，对我很好。”

……

靠……着道了。

张楚岚闭上眼睛暗骂自己的愚蠢。

为了王也，这厮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自己差一点就把她当敌人了啊……

张楚岚渐渐沉默下来，清灵此举，摆明了就是不想让自己拉王也入局啊。

可……宝儿姐，宝儿姐需要，只要能帮到宝儿姐，就算是再和清灵闹掰一次，就算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试一试！

——

回到全性之后，清灵一点都不打算在此逗留，把手机还给吕良之后就要离开。

哪知道吕良拽着清灵的衣角就是不撒手。

“姐你干嘛去？”

清灵总是不自觉的为吕良带上一层陈朵的滤镜，这种无聊的话换到平时清灵估计会一个过肩摔过去，但是面对吕良，清灵表现出来极为难得的好心。

“我还没有自由身份，我要去为自己争取自由，要光明正大的自由。”

吕良明显不理解清灵的想法，这厮认为苟活并且想干嘛就干嘛挺好的。

虽然清灵也这么想。

但是现在跟全性这帮人表示自己是为了王也才要去争取一个合法身份，很明显对王也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清灵和吕良再次陷入了僵持。

“放手，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眼镜捶到你的眼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