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锁
性,不知道开灯,我需要有人在身后推,我需要有人对我报以希望。
跑了一个星期的时候,我让他告诉我宗闲的八百米记录,他没说,把那个时间写在我的手心里。
从小到大,我好像没做成过什么事,所以那天我的手心特别沉,而且比平常多跑了三圈。
“怎么样?”
他看着手机上的计时器,“不行。”
我瘫在操场上,汗止不住地流,胸腔被挤压着,他给我扔了一包纸,那条狗来舔我的汗,我一把把它的头拍过去,“我这么跑不会猝死吧?”
“你怕吗?”
“我偶尔不怕,但我现在怕。”
他又给我扔了一瓶水,“回。”
又回他家。
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但我怎么有种住惯了的感觉。
我问我妈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明天。
我又睡不着了,抱着被子坐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去外面走走。周屿焕在二楼修理植物,冬天很多花儿谢了,绿植却长得茂盛。
欧式吊篮上的工具摆得整整齐齐,我走过去问:“种花有什么技巧吗?”
“你要种?”
“可以吗?”
种花这种事根本不会在我家出现,但现在,我想试着去学一学。
他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