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
了这边的动静,也加快速度追了上来。
任表哥道:“可恶,我之前就听说有暴民会绑了富家子弟去交换钱财,之前大家都是一起行动,这次情况特殊又事发突然,你我二人也因此落单,没想到这群家伙立刻盯上了我们。”
任菘蓝被表哥死死扯住,跟着他死命往前冲,她体力终究比不上表哥,已经跑得气喘吁吁:“恐怕之前的□□只是调虎离山,他们的目标也许一开始就是我,我们该怎么办?”
任表哥也注意到了任菘蓝体力不支,但现下暴徒就在后面,他可不能丢下表妹不管。他注意到周围有山,在平地上他们肯定跑不过人家,但是上山了却不一定。任母家的孩子从小上山采药,对山路都十分熟悉,如果上了山,他们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于是他赶忙拖着任菘蓝往山上跑。
虽然场合不对,但任菘蓝今天算是明白什么叫人不可貌相,他哥力气居然这么大。
任菘蓝也明白了表哥的动作,也跟着表哥改变了前进的方向。脚下的路不平整,任菘蓝被石头绊了一跤,摔在地上,她暗道不好,想赶紧爬起来。结果任表哥情急之下直接把她从地上抓起,硬是用手臂把她夹着带到了山上。
这些山平时就没什么人来,树木高大,杂草丛生,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那些暴徒一看任菘蓝和任表哥往山上跑就更急了。他们盯这些家伙许久,这群人经常在这附近救济流民,而且一看就非富即贵,尤其是那个最小的丫头,听说还是京城任家的女眷。不过这些家伙警惕性也高,很少落单行动,好不容易等到只有两个人了,那最大的肥肉也在,他们就等不及行动。
不过这些家伙经常救济流民,有很高的声望,他们的行动被其他流民听了,那流民死活要告诉那丫头,不管给他多少钱都拼命要去。现在他们的行动也暴露了,万一这俩家伙跑了,捞不到油水就算了,如果那个丫头还跑过去告诉她家里人,那他们的处境就危险了。
任菘蓝和她表哥艰难地上山,那群家伙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任菘蓝和任表哥毕竟从小就在山中采药,速度要比那群暴民快很多,很快他们就甩开暴民一大截。
但是任菘蓝和任表哥并没有掉以轻心,都敢直接绑人了,这群家伙肯定不会轻易放手。任菘蓝和任表哥找到了一处藏身的好地方,是一处崖壁,虽然从远处看是悬崖,但从悬崖下看其实有一大块突出去的崖壁可以藏身,而且离悬崖边很近,还有灌木可以藏身。
悬崖边有拽出的藤蔓,任表哥先下去探路,确定下方安全后,才让任菘蓝下来。任菘蓝小心翼翼拽住藤蔓,还好任表哥在下面接着,不然她就要体力不支从藤蔓上摔下来了。
二人顿时松了口气,但是忽然间他们感到上方竟有些炙热。
“糟了,那群家伙要放火烧山把我们逼出来。”任表哥看大事不妙,准备带任菘蓝往更低的地方走,但是崖壁下就是真正的悬崖了,他们几乎是无路可退。
任表哥只能先死死护住任菘蓝,再想办法逃脱。但此时一道声音从头顶上传出,“喂,那小子,别抱这么紧好吗。”
任表哥抬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站在悬崖边俯视他们。男人身姿挺拔,气度不凡,长者一双丹凤眼,头上绑了一根青色的丝带。他的身后火光肆意,任表哥不知道此人是否是那群暴民的同伙儿,警惕地看着男人。
僵持了一会儿,光线逐渐变得微弱,火似乎逐渐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