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衷
着薄嫩肌肤下脉搏平缓跳动的声音。
“这话应该是我问才对,清清还会陪在我身边吗?”
抬手抚上男人背上的大衣纹路,尹曼凝柔了神色:“自然。”
闻言丝袍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悠悠然滑动了几下,他这位的心软,真是让他多为受惠。
其实进门之前他想的是,若她因此反悔,便要在梦中被抱回江州了。
好在现在事随人意,他会不辜负他这位的信任,让她喜欢上他那种亲近的。
这可如何是好,与他夫人的相比,他这种念头着实称得上败坏,男人微合的眼眸划过一丝幽意,不过也着实让人难以摒弃就是了。
过了相安无事的一晚,第二天早上,几辆汽车出了尹公馆,向着火车站的方向驶去。
从雁陵到江州需得两天一夜的行程,以往尹曼凝习惯在包厢里看书睡觉打发时间,如今多了一个人,本以为要多分出些精力,没想到她的丈夫似是同样的怠散,旅途已是过半,除了翻阅她带来的书,也不见这人有什么别的打算,也不知是真的无事想做,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女人望向靠坐在沙发上握着书的人:“阿衡不出去走走吗?听青婵说车厢添了放映机和麻将桌。”
“我跟清清一起待着就好。”
并不意外听到这个回答,尹曼凝唇角抿出笑意:“万一把纪少东家闷坏了可怎么办,到时可都是我的罪过了。”
翻了一页手里的异闻录,纪玉怀抬眸看向对面:“真的想让我出去转转?”
见人点了点头,男人身体未动,嘴上却道:“既是夫人的意思,看完这一章我便去。”
出去定是不能穿睡衣的,尹曼凝合上书下了床,走至衣橱旁挑着衣服。
“不过走之前我想弄清楚一件事。”
温中带惑的声音衬在屋内悠缓的音乐上,尹曼凝抬手比较着左右手里的两件衬衫:“什么?”
“昨天晚上也不知是谁,把我这件睡衣的扣子都差点儿给扯掉了。”
“清清觉得是谁呢?”
尹曼凝唇角微抿,手中动作滞了滞,她觉得应该不是她。
男人握住身前纤细的腰身低声问道:“该不会是那鬼新娘吧?”
被话语勾起了一些不好的片段,面前衣橱内的暗影仿佛也在助长着记忆,昨夜的噩梦再次向她扑来,尹曼凝转身埋入身后的怀抱。
却是跟昨夜的触感有些不同,女人微微抬眼,下一瞬便想后退,然而腰间的手却是分毫不让。
“清清跑什么。”
纪玉怀拢着身前人微凉的素手,沿着分明的线条,一毫一厘地按至温热的心口:“这般还怕吗?”
感受着掌心下稳律的跳动,女人思绪还漂浮着,手指就又被牵引了去了别处。
“清清昨夜就是在这里揪着扣子不放的,看来那鬼新娘着实可怖,在书里摄魂行凶也就罢了,莫不是在清清的梦里也是血腥残暴。”
闻言女人指腹下意识用力,面前的浅壑便留了一道印子。
回过神静了片刻,尹曼凝抬眸对上男人投下来的不明眼神,轻声辩道:“是你先吓我的。”
男人倒也应得利落:“是我的错。”
见人这般坦诚,尹曼凝眼睫微垂,触上那抹红印:“我也不好。”
“那清清还要我出去吗?”
看着女人望过来的目光,纪玉怀轻磨着手中软腻:“知道清清那般说是因为心里顾着我,但我也确实是不想离开片刻,不是作假。”
“还望夫人能应允我这份请求。”
虽然这副体贴模样同样恰合他意,但男人还是更喜欢怀中人昨夜的情状,没了清醒时的潜思默饰,只剩下向他贴近的无限真愿,虽是梦境所驱,也引得人心绪颇为浮动。
正回翻着细节,嘴上突然一软。
男人的思绪顿了顿,眼底微暗:“清清,这是在火车上。”
“包厢的隔音效果应该没有那么好。”
听到这两句提醒,女人有些哑然,她只是觉得应以一种亲近的方式来回应一下她丈夫的这般眷注。
不等怀中人开口嗔论,男人便垂首封住了那欲启的唇瓣。
“不过收敛一些应是无碍的。”
这次可是他这位先招惹的,有些难得,便不是为了这般意思,他也要定为这般意思了。
尹曼凝不知道这人还记不记得他说的收敛一些,她只知道方才青婵已经敲门问过午饭,再有不到五个小时他们便要到江州了。
“清清这般热情,可是苦了这套沙发的好皮料。”
纠缠处的水声绵咂不断,丝裙褪落在纤娆的腰间,已是沾印上不少湿痕。
蓦地攀在男人胳膊上的玉指微缩,女人埋首在身前结实的肩膀上,却还是泄了些尾音。
纪玉怀收减着力度,抬固住身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