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坐飞机

看着许愿的侧脸：“阿时九点的飞机，到这得十一点多了。我去接她。不然一个女孩子打车，不太安全。”

“那行啊，咱俩先看个电影呗，灌篮高手。晚点我和你去接她。”

顾景右手靠在车窗上托着脸，左手打开手机订好了票。似乎想起什么，他说：“晚上回我家住吧？我妈不在家。”

车子右转，许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滑了一圈，指关节映出好看的弧度：“咱妈呢？”

“和小姐妹逛街去了。说逛完一起打牌，不回来了。”

顾景妈妈的姐妹团，其实就是许愿妈妈、老伍妈妈、郁时妈妈等等等等。

许愿回：“难怪呢。今早起来就没看见我妈人影。”原来一起去玩了。他又说：“那刚好。我们可以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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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飞机是迷雾状态的。郁时往下看，能看到这里那里星星点点的灯光。

飞行高度不高，能看得见底下的建筑物像古代都国星罗网布的城池，也像怪兽被打倒时仅存的红光，嘀不嘀不的。

经过这几天的旅行，郁时确实有些疲惫了。

第一天是到酒店后整理休息，第二天是看海，接着是逛街一天，最后一天还是逛街。本来以为时间不够，只计划去了A地，到了发现B地就在A地附近。这样便一起打卡了。

今年的法定休假日除了端午，就只有十一了。十一郁时和虞梦星约好一起去重庆；因为淮海附近市她基本已走遍，端午三天太短，到不了她想去的目的地。所以这样一来，下一段旅行便排到了明年。明年想着是去广东。

航班延误，已是夜里十一点，郁时的头脑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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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许愿和顾景正从影院出来。整个电影讲的是打篮球的故事。由始至终贯穿的是同一场篮球赛，其中穿插了几名球员的过往人生经历。是没看过漫画也看得懂的电影情节。

“我来开吧，你休息休息。”

这就是知兄弟者。许愿闻声，远远地把钥匙扔给顾景，从另一头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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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郁时是完美的十二点整。她太困了，又或许是顾景车开得平稳的缘故。上车后不久，她便睡着了。

车上安静的氛围，困意通过稀密的空气传给了许愿。以至于顾景把车停到郁时家门口时，迎接他的是两个人平稳的呼吸声。

郁时家没人，人看着一时半会不会醒。许愿犹豫了下，想着毕竟不能把人扔在大马路上。于是没有过多停留，把车继续开到了自家楼下。

就这样吧。大不了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