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额头被父亲用烟灰缸打破
会去见他,我不能让他看到我这副样子。我不想让他心疼,更不想让他卷进这场漩涡。我隐隐的担心,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我得想办法彻底的解决。
刘青峦时不时的给我发着信息,我语气正常的像平时一样回复他,但其实我有些心不在焉。
今天我犹豫过要不要报警,可是年后研究生考试初试的成绩就要公布了,在这之前我不想节外生枝了。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我自己的生活,我怕他们像鬼魅一样如影随形。
弟弟的现状在那摆着呢,他们需要的钱远超于赚钱的能力,今天不过是一个缓冲。我现在只期待着,研究生的初试顺利通过,再通过复试,有了结果以便我再做其他打算。
车厢里的人稀稀落落的,座位可以随便挑选,我仍旧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一路上我都在想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我知道这不是一时的偶然,某种程度来说,这像是一种必然。这半年多的时间,为这一场爆发做着漫长的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