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udge·5
“说吧,这次又怎么了。”
阳子捏着电话,不知该如何开口。
电话那端的声音是难以抑制的疲惫。
“有马先生——”
“能让你这样不知该如何描述……雪弥她又怎么了?”有马贵将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私自跑出去的话应该也是和你事先说好了的,她又受伤了?”
“是的,在20区,我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只有她倒在那里。”面对有马贵将,阳子只能用谨慎的态度来汇报工作。
“临时借给她的库因克呢?”
“在现场搜索过,没有,似乎是被谁拿走了。”阳子努力回想一小时前她匆忙返回街道附近寻找库因克的记忆。
“……只是带走了库因克,却没有下死手……我知道了,在我回去的期间,请务必看好她。”有马贵将继续吩咐,“如有必要,把她绑在病床上也不能让她离开对策局。”
“她……一直在说着要去救人。”阳子应了一声,然后接着说,“即便是现在……”她伸头看了看重新响着心电监护声音的病房,低微到只有气音的声音也一直存在,“她也在说。”
“是她之前的亲人吧,叫什么来着?”
“金木研。”
“他怎么了?”
“……失踪。这两天来20区帮忙的大学生也在外面张贴寻人启事,我看了一眼,人我不认识,但确实是这个名字。”阳子看着放在手边的寻人启事,上面金木研的笑容清晰可见,不过她仅仅是看了一眼便收回自己的目光。
“我知道了……应该也是喰种犯下的罪行,我来找到他的位置。”有马贵将声音中的疲惫加重,“你要看好她。”
“明白。”
当你睁开眼睛时,开着空调的病房中微微透着暖意,空无一人。
应该是没有摔到脑袋,太阳穴却越发胀痛,你抬手用力按着眼眶才让自己好一点。
有点饿。
你按响了床头的铃,过了几分钟,还是没有人过来。
“总不是能是在做梦吧。”你嗤笑一声,认命的自己翻下病床,只穿了意见单薄病号服的你觉得有些冷,于是将放在一旁的床单随意的披在自己身上,缓慢的推开门。
喰种对策局的布局大都一致,你站在走廊上左右环顾,还是没有发现平日里忙碌的同事前辈们,于是你便搭乘电梯来到一楼,准备找引导台或者站岗的人问清楚。
“你们好,请问会议室在哪里啊。”电梯门刚打开,你就听见已经有人站在引导台的位置。
“现在会议室正在使用中,无关人员不可以进入哦。”引导台的人笑眯眯的拒绝回答问题。
“才不是无关人士,我是今天要来参加青铜树围剿会议的三等搜查官·铃屋什造,这是我的证件。”铃屋什造将放在自己口袋中有些皱巴巴的证件掏出来放在引导台上。
“什么?”你往前走了几步,以便能发问和听清楚答案,“‘青铜树围剿会议’是什么?”
“啊,您醒了,准特等。”站在引导台后面的人看到你之后,有些惊讶,“上面的人都去开会了吗,真是大意,我这就通知医生出来……”
“准特等?”铃屋什造听到这个称呼之后,转身看向你。
铃屋什造比你高一点,但你还小,还有的是长高的机会——这不是重点,你觉得他有些眼熟,你的目光着重在他身上红色的线条上停留,这是画上去的还是……
不行,不能考虑这些问题。你烦躁的皱起眉,抬手比之前更加用力的按着眼眶。
“不用把他们喊出来。”你深呼吸几口,将时断时续的头痛压下去,“会议室在哪里,我和他——铃屋什造三等搜查官一起过去。”
“但是和修上等搜查官吩咐过……”
你轻描淡写的瞥了她一眼。
“对、抱歉,是我僭越了。会议室请从这里直走,尽头左手边就是。”她打了激灵,连忙让开路,“会议应该刚刚开始。”
“我知道了。”你点点头,转头看向铃屋什造,“走吧?”
“嗯?好哦。”他也点点头,走的时候还对引导台的值班人员挥手作别。
“你是准特等?”两人的脚步声交替的在走廊上响起,铃屋什造转头看向你。
“嗯。”你点点头,同样也转头看了他一眼。
“哇,那好厉害啊。”铃屋什造看上去很高兴,眉毛高高的扬起,“那你真的好厉害啊,由美希。”
“?!”你一下停下脚步,不可思议的看向铃屋什造,“你喊我什么?”
“由美希?”铃屋什造瞥了一眼你的表情,露出了片刻的困惑,紧接着又恍然大悟的说,“抱歉,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那个名字,你是如何得知的?”听到那个久违的名字你本应该暴怒亦或是恐惧色厉内荏的命令他人不准念出这名字,但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