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ce·24
你跟有马贵将度过了一段还算温馨的时光,至少等你放学回家后家中有人能把速食食品放在微波炉里温好。
而从那天和修阳子袭击了你之后,她再也没有出现在你身边。
一起学习的时候,你远远的看了她几眼。她并没有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你,脸上带着你初见她时的不甘和决意。
她像一块海绵一样努力汲取着教官所传授的一切,【成为你】成了她的一块跳板,一块能让她决定走自己道路的跳板。
只要一直学着成为你,她就永远都没有办法超过你。
你将这个想法在脑袋里过了一遍,不得不说非常有道理。所以你并不看好她。
这毕竟是她自己的选择,端着碗追着人喂饭这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当别人老师巨无遗漏的把全部传授下去的感受并不太好,你觉得自己已经折寿了至少十年的寿命。
有马贵将并未问起你怎么没有与和修阳子像之前那样待在一起。你和有马贵将的关系也因为和修阳子的离开而稍加缓和起来。
你对每天的课程感到非常轻松,一招一式都以出具搜查官的风范——尤其是具备了有马贵将的风范。
想到教官的这个评价,你脸上带着谦虚的笑容,心里却觉得晦气。
和修阳子……该怎么说呢,除了一开始在对战训练中暴打了一顿先前一直针对她的小男孩之外,也没有其他可以拿得出手的战绩,成绩嘛,也就中规中矩。
中规中矩,这是个中性词,随时都可以往两边倾斜。
你又开始看到她在放学之后,独自前往训练场练习,她快步和你擦肩而过,故意不看向你。
如果是其他小朋友估计会觉得这是挑衅,但你毕竟心理年龄打了他们不知道多少岁,面对此情此景,你只会觉得她在闹别扭。
就是又想求助于你,又因为之前你们闹掰了拉不下脸来,所以希望用这种方式来吸引你的注意力。
最重要的是,希望你能向之前那样朝她伸出援手。
你咋舌了几下,小朋友的想法果然单纯,不跟你一样已经变成了心很脏的老阴逼,于是你脚步停也不停的继续往前走。
拜托,第一次是你乐意,这次可就不一样了,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啊,和修。
回到家后,有马贵将看到你脸上带着隐晦的笑意时,也忍不住问你发生了什么。
“只是让我觉得,我果然很优秀啊。”你托着下巴,笑吟吟的说,“我的成功别人都无法复制。”
听到这话,有马贵将一顿,他没再说什么。
他不说,你也不说。反正会有人说起来的。
说起来也很悲哀,只有本体站在镜子面前,才能出现镜像,也只有这个时候镜像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样子,才会被牵引着做出和镜子外面的本体一样的动作。
如果本体一直不出现在镜子里,那么镜像将永远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你将这个故事说给有马贵将听,他听完看了你一眼,慢吞吞的开口,“你愿意站在镜子面前吗?”
“如果镜子里的我很美丽的话,我想我还是愿意的。”你模棱两可的说。
“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这样做。”有马贵将明确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你和镜子,只能有一个。”
“但家里就有很多镜子啊。”你仿佛听不懂他话中的话,装傻的歪着脑袋,看向他。
有马贵将不再说话,他能将你装疯卖傻时说出来的话听的很明白,所以,他又生气了。
这就好比大人总是会因自家小孩胡乱作出的判断而生气,但又不能贸然打断这个过程,因为这会是孩子人生中记忆铭刻的一场教训。
某天在你放学回家的路上,和修阳子突然从旁边的草丛中冲出来,突袭向你。
这种程度的突袭对你来说毫无技术,于是你轻轻松松的格挡住她的攻击,反手借力打力让她摔了出去。
和修阳子摔倒地上只是惊讶的呜咽了一声,紧接着又站起来,朝你伸出手中的武器。
“来和我战斗吧。”和修阳子,明明比你大了几个月,但在这种时刻你总是觉得她很小孩子气。
你只留给了她一个眼神,便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佐佐木雪弥!”和修阳子喊着你的全名,“我知道,几天后会有个允许我们接下任务的测试,届时,可以自由活动。”
听到这个情报,你前进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她。
“我还知道有马先生不愿让你参加。他会给你一个特殊的任务。”和修阳子继续说。
“哦?你这么清楚?”你叹了口气,毕竟是和修家的人,就算是拿捏情报也比你这种通信全面封锁,消息只靠报纸新闻滞后的报道的家伙不同。
“只要你愿意和我战斗,我会告诉你更多。”和修阳子紧紧攥着手掌,她的手心出了一点汗,但还是坚定的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