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复杂

祁蓁蓁回头看了看刘且歌，又看了看恍惚的太后，问道：“那太后觉得是当初的梁贵妃跳的好看，还是刘常在跳的好看？”

太后回忆了一下，说道：“当初的记忆已经模糊，说实话，哀家现在连梁贵妃的脸都记不清了，更别提很久之前跳的舞了，但不知是不是岁月温柔，哀家还是觉得梁贵妃那一舞惊为天人。”

祁蓁蓁点点头笑道：“那太后日后要是想看跳舞，直接宣刘常在就好了。”

太后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刘常在跳的虽好，但是哀家只要一见她就会想起当初的梁贵妃，只会徒增悲哀罢了。”

祁蓁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就当我从未说过此话好了。”

裴翊看着刘且歌跳舞，眉头皱了起来，犹豫许久还是转头看了一眼太后，见到太后神色恍惚，回过头眯起眼睛望着茶杯，不知在想什么。

刘且歌跳完后，底下掌声雷动，但是台上的四人只有纪惠然笑着鼓掌很欣赏的样子，其余三人都心思各异，裴翊看着茶水发呆，太后神色恍惚没有说话，祁蓁蓁虽然在鼓掌但是眼神飘忽。

纪惠然夸奖道：“刘常在跳的真好，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诗雅，到时候给刘常在拿一些舞衣过去。”

诗雅应道：“是，娘娘。”

刘且歌淡定的行礼道：“嫔妾多谢皇后娘娘奖赏。”

纪惠然点点头道：“不必多礼，刘常在回座歇着吧，下一个。”

许久后，太后回神，望着刘且歌神色复杂的眨了眨眼，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转头看表演去了，祁蓁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垂下眼睑，思索片刻后，疑惑的眉头渐渐松开，再抬起头来时，神色平常，已然看不出端倪。

刘且歌过后就是祝思虹表演了，祝思虹表演的也是舞蹈，她跳的是《前溪舞》。前溪舞对祝思虹来说还有点难度，跳的时候，因为紧张，性格内向，又是这样的大场面，跳错了好几处，好不容易跳完了，听到台上台下稀稀疏疏的掌声，脸色涨红，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纪惠然看出祝思虹紧张，笑着安慰道：“祝采女跳的不错，就是有些紧张，下次放平心态，想必一定会跳的更好。”

慕如云自祝思虹上场就神色冷漠，中途看见祝思虹跳错好几处，冷笑了几声，心想：就这样的舞蹈，一辈子也别想出人头地了。

祝思虹回到座位上，旁边的沙楹秀安慰的抚了抚祝思虹的手，祝思虹冲沙楹秀点了点头，有些愧疚的低下头去，想到自己跳的不好，又想到慕如云冷漠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害怕与难堪。

纪惠然见大家都有些疲惫了，便说道：“也表演了一半了，大家先休息休息吧，起来活动活动，吃点东西什么的。”

“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