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何当共剪西窗烛
析,这得看死者的死因。”
宋榆揉了揉睛明穴,“你到底想说什么?难道你怀疑……”
“没有。”
嘴欠的人,就是会在关键时候打断别人的猜想。
宋榆无语,但是她明显没有刚才一样紧张,熟稔地将他后背的伤口全部结束缝合,再纱布将其一一包扎,等到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转为黄昏。
廖三娘将上午杀得鸭子烧了一锅的鲜笋炖鸭,还冒着新鲜出炉的热气,还用小火慢炖了鱼汤,鱼汤被炖得软烂,汤汁白乎乎,面上还撒了切得很精细的葱花,看得宋榆食欲大振。
将就了她,可是沈樾舟更难伺候。
他夜不喜食荤腥。
宋榆不知道这个毛病究竟是什么时候给他养成的,又不是减肥,晚上为什么不吃肉!
她是肉食动物,顿顿要有肉才行。
男人是不能将就的。
宋榆瞄了他一眼,“锦衣卫驿站距此百余里,张泽权他们也没有长翅膀飞过来,都督要是挨饿,得饿上好几日。”
沈樾舟很久没有与人同桌吃饭了。
窗外在下着雨,秋风吹在茅草屋的窗户上不停拍响,小桌子上的烛火摇曳扑朔,火红的光照在她的脸上,橙黄色的光芒照耀了他所能看见的一切。
包括她。
何当共剪西窗烛。
却话巴山夜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