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奶奶

车开到一家早餐店，许亦和程晴简单吃了点东西就继续出发去奶奶家了。

车开到半路许亦见她还没睡。

“宝宝，奶奶的情况…”

程晴噢了一声表示从诗诗那听说过。

“我知道爷爷去世后奶奶患有老年痴呆，好像上周严重了，需要24小时有人在旁边照顾。”

“嗯，不过她对小辈很和蔼的，她一定会喜欢你的。”许亦语气笃定。

程晴想起许诗诗提到奶奶时表情淡淡的。她说过跟奶奶关系很一般。

等到了奶奶家楼下，许亦牵着她上楼，程晴停住脚步“去买点水果什么的吧，我们怎么能空手去看奶奶。”

许亦笑容里有一丝落寞“用不着，你就是她最想看到的礼物了。”

等上楼看到奶奶后，程晴才明白他为什么说用不着了。因为奶奶连他这个亲孙子都不认得了。

家里有两个保姆都是住家的，一个专门照顾奶奶的起居，另一个是负责做饭洗衣。如果其中一个有事，另一个也会换着来做其他事。

今天做饭的阿姨请假，照顾奶奶的人见许亦来了就说她先出去买菜。

结果这一去奶奶就尿床了。

许亦赶紧给阿姨打电话催她回来，阿姨也很为难，说最快也得半小时还得是不堵车的前提下。

许亦心烦气躁“半小时就半小时，你快点。”

挂了电话程晴上前拉拉他的手。“你把奶奶抱到躺椅上，然后打盆温水来，再找好底裤和外裤。半小时太久了，我给奶奶擦洗一下，湿着她会不舒服。”

许亦楞了愣他没想到程晴会愿意做到这个地步。

“别发愣了快去啊！”程晴板着小脸上前轻轻推了他一把。

许亦在空中握住她快要收回的手，认真的说了一声好。

程晴困惑的看着他，下一秒许亦松开了手去完成她交代的话。

等他把水盆和毛巾递过来后程晴就让他出去，许亦默默退出房间然后看起了实时监控，这个监控是去年被邻居告知当时请的保姆有虐待老人的行为后安装的，上一任保姆避开客厅的监控，在房里扇老人耳光。因为那时候奶奶已经有老年痴呆的症状了，有时候不清醒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比如把水洒在地上，又或者把饭倒扣在桌子上。

最后许亦偷偷装了监控才找到证据，那黑心保姆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不过此后都是找的两个保姆，照顾的更细致，也有互相监督的作用。

此时监控里程晴先是拉着老人的手笑道“奶奶，裤子打湿了，我们换一条好不好？”

奶奶迷茫的看了她一眼没做声。

程晴理了理奶奶的衣领子然后拿起裤子。“奶奶今天穿的是浅绿色的上衣，可裤子怎么是黑白条纹的呀，一点也不搭，咱们现在换这条白色的吧，穿起来更好看，对不对。”

奶奶看了看程晴又看了看她手上的裤子，缓缓说了个好吧。

程晴上前动静轻柔的给她褪去裤子，手不可避免的碰到尿湿的地方，但她面不改色依旧笑的温柔。

“咱们先擦一下喔，出汗了。”

程晴拧了拧毛巾，耐心又细致的为她擦拭着下身。

奶奶看着眼前的姑娘唤了两声如如。

程晴知道她认错人了但也不纠正，利索的擦拭完身体再给她穿好裤子。

所有的事做完后她还不忘夸赞奶奶这一身更好看。

随后她开门对许亦说换好了，让许亦抱奶奶去客房床上躺着吧。

许亦上前拥住程晴，程晴挣扎着说我没洗手呢！

许亦闻着她颈部的香气心内一片滚烫。

“谢谢你宝宝。”

“好了好了，去把奶奶抱过去。”

“嗯！”

许亦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后抱起奶奶去了客房。

安置好奶奶后许亦拉着奶奶的手说“刚刚那个是我女朋友，奶奶，你要好好的，要看着我结婚生子知不知道？”

奶奶看着许亦像是神智清醒了些。“你吃饭了吗？”

许亦摇摇头“没有呢，我带女朋友来陪你吃饭啦！”

奶奶疑惑“阿生啊，今天不用上班吗？”

许亦见奶奶是把自己当成父亲了，眸光一暗有些失落的纠正“奶奶，我是许亦。”

奶奶嗯了一声“许亦我知道，我乖孙！”

许亦起身“奶奶你休息会，待会吃饭的时候叫你。”

程晴已经洗完手了，站在客厅的鱼缸前发呆。

许亦从身后抱住她问她在想什么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看鱼呀，你看这只怎么这么胖的，它是不是把别的小鱼饲料都吃了！”

许亦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还真有条体型明显区别于其他同类。

“可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