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是他的伴侣

都让空气变得更热。最后，他开口了：“洗完澡后，我帮你搽药。”

微微倾斜的头，让发丝浮在水面上衬着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他眼里的意味我能看得懂：“还需要洗头。”

“我帮你？”

他的提议让我吃惊。否定的话如此之快，几乎说出来。

我选择点了点头。

他把药膏放在边几上，单膝跪在浴缸侧面。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头发拢到耳后，目光从背部移到我的脸上：“疼吗？”

我咽了口口水：“不怎么疼。”

“你说谎的时候真漂亮。”他低声说。

面向前方，我深吸一口气：“如果你没来，还会更糟。”

他的手指尖轻触到胳膊弯，一道紧绷的能量颤抖在皮肤上。他拢起我的头发，将发丝从肩膀上拂开：“仰起头。”

呼吸停滞了，他就在这么近的地方，即使跪下来，也足够高，蒸腾的热气根本遮挡不了胸前的风光，我知道他看得见。

死亡之神。

“贝娜？”他轻声说着，气息落在我头顶上。

阿什拿起一个水罐，缓缓将水倾倒在我的头发上：“过去三年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他的问题让我扭动了一下。“和任何公主一样的生活。”

他的手环绕过后颈，托住我的头：“我一秒都不会相信。作为公主，你对匕首和剑很有自信。”

“你认识多少公主？”我反驳道。

“足够多，足够知道大多数人不会毫不害怕地与行魅战斗，甚至不会知道如何战斗。有人训练过你，”他弄湿了我头后的发丝。

“我接受过训练，”如果撒谎，那更明显有事情隐瞒。

“为什么？”

“家人希望我能保护自己。”

“没有皇家卫队吗？”他问。“再把头倾斜一点。”

“没有人愿意依赖卫兵。他们想保证我活下来，履行这笔交易。”为了保持平衡，双臂搁在浴盆的两侧。随着姿势的调整，后背的曲线更加明显。

“完美。那太...完美了，”他说，声音粗糙，水流过发丝，胸前的水更多地涌来：“谁训练过你？”

“一个伯爵，他统领卫队。”意识的每一个部分感觉到水滑过柔软的尖端，涌到胸骨：“轮到我问你了。”

“请问。”阿什向前移动，他身体的凉意贴在后背上带来微微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