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凤渊行
南宫珝歌拉着秦慕容走走看看,而秦慕容心情不爽,也没有了兴致心情,根本没注意,南宫珝歌将她带到了首饰衣服的街巷。
这里,是京师繁华之地,各种精美的首饰衣衫自有他们的店铺,普通些的,还有路边的小贩带着自己的手工制品吆喝着,一时间挤的满满当当,好不热闹,就连走路也是摩肩擦踵,很是艰难。
但是这里,秦慕容与南宫珝歌却极少来,毕竟他们的吃穿用度更为昂贵,无论是赏赐的还是进贡的,也不需要他们来这里找花样。
“怎么来了这?”回过神的秦慕容有些诧异:“咱皇家穷到你要上这来买东西了?”
“是啊。”南宫珝歌随口应付,“过阵子,说不定咱们就要去破落巷里住着了。”
破落巷,京师最穷困之所,大多京师的乞丐流浪人群,都聚集在此处。
“太女府要搬迁吗?”秦慕容望天,“那我把那一片全买下来,把乞丐换个地方,再把相府也搬过去。”
说完,就对上了南宫珝歌看蠢货的眼神。
“你又嘲讽我?”秦慕容嘟囔着,“见色忘友出卖我,毁了我与美男们缠绵的毕生心愿,我要跟你绝交。”
南宫珝歌远远地看到一辆马车驰来,手有意无意地拍上了秦慕容的肩头,“我这才叫帮你完成心愿,让你知道不是所有公子都能叫美男的。”
话音刚落,南宫珝歌的手上猛一用力,措手不及的秦慕容被推了出去,踉跄着冲到了街上,要不是功夫好,只怕瞬间就要摔个狗吃屎。
“喂!”秦慕容姿态狼狈,勉强站住了,“绝交!”
声音才出口,她身后的马车却突然出了状况。
这里是闹市,又恰逢赶集的日子,街头人潮熙熙攘攘,各种商贩吆喝声汇成一片,而街头最繁华的地方,则被一群卖艺者占据了,人群为了看热闹,更是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把街头堵的死死的。
此刻的卖艺者,正手中舞动着铁棍,铁棍的两头缠着油布,燃烧着熊熊烈焰,卖艺者舞的虎虎生风,不时招来几声叫好,地上丢满了铜板。
眼见看客越来越多,卖艺者也来了劲,手中舞的更加疯狂。带着火焰的铁棍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的弧度,很是惹眼。
忽然,一头的油布突然松脱,在卖艺者的舞动下,带着火焰飞向人群之外,恰巧马车路过,这带着火焰的油布,正正砸在马儿的脸上。
马儿发出一声惊嘶,猛地甩了下头,身体扭动起来。车夫见识不好,想要勒住,但为时已晚,此刻的马受了惊,根本不受人力的控制,只知道朝前飞奔。
路口,被看杂耍的人堵住,两旁是各种小摊贩,不少人只顾着低头挑选着眼前的东西,完全没有注意到失控的惊马。
“快让开!”车夫高声叫嚷着,“马惊了!”
听到的人,慌忙地躲避着,不知情的人被人撞倒,转而又翻了摊子。街头顿时一片尖叫惨嚎声,车夫就在人群奔走中,努力地想要停下马。
人群的奔逃中,那个被推出的人,孤零零地站着,格外惹眼。
“快让开!”车夫看到秦慕容,急切地叫喊着,想要喊回那个似乎被吓丢了魂的人。
而秦慕容的耳边,却回荡着南宫珝歌带笑的声音,“给你救美的机会,还不上?”
让秦慕容呆愣的,是南宫珝歌的话说完之后,她才看到那一切的异变。
那一瞬间,她奇怪于,究竟是南宫珝歌反应灵敏,比她更早有感知力,还是南宫珝歌能够预见未来?
很快,她就把自己这个荒诞的想法拍死在了地上。
南宫珝歌武功很高,修行时间也很长,她的感知力超越自己是极正常的,什么预见未来,她是这两天被欺负傻了吗?
而南宫珝歌,就这么站在台阶上,看着好友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瞪着自己,遥望着越来越近的马车。
她不能预见未来,只是这一切,她经历过而已。
当年,秦慕容被赐婚之后,懊恼之下拉着她来这里最高级的酒楼,发泄般的点了一大桌,美其名曰借酒浇愁。而她在窗边,恰巧看到了那辆失控的马车,为了不让满街百姓遭殃,她下意识地出手,控制住了马车,顺便在车倾覆的瞬间,将车内的人拉了出来。
再之后,对方狼狈却冷静地询问救命恩人的名讳,惊艳中的秦慕容,脱口而出的却是她的名字,南宫珝歌。
再再之后,秦慕容远赴“南映”迎娶了不受待见,犹如发配般丢来联姻的皇子凤渊行,在回国的途中,慕容却不幸染上了时疫,人回到京师的时候已是奄奄一息,但是凤渊行却坚持下嫁,新婚之夜,慕容身亡,喜事丧事同一天,凤渊行的命运,也就此成为了他人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
直到……秦相病重,凤渊行这个几乎快要被人遗忘的人,为了辅佐她,以秦家未亡人的身份请求上朝,在无数质疑他身份的声音中,以秦冠姓,抛下了曾经“南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