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法
香的喝辣的。”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坏人,就请你喝喝酒唱唱歌。”
她被七八个人围住,隔着较远的距离呼救,绝对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挣扎间,大兜帽滑落,露出她妍丽的容貌,牛仔男瞬间挪不开眼睛了。
他的手即将要触摸到她的脸颊时,梁才雪忽然扬起医用垃圾袋朝他当头挥去。
转瞬被牛仔男拦截住了:“什么东西?给哥看看!”
他疑惑地打开了医用垃圾袋,在看见里边的东西时,吓愣住了:“血?针?你是干什么的,这东西不是医院才有的吗?”
梁才雪的眼睛贼溜溜地转了转,一改紧张抗拒的脸色,笑盈盈道:“哥哥,走吧,你不是要请我唱歌喝酒吗?”
见对方不回应,她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主动出击要拉住牛仔男的手:“迟了我妈就真该催我回家了。”
“你别过来!”
牛仔男吓得当即将垃圾袋丢开,螳螂似地往后弹跳了足足一米,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
“我本来是不想说的,我是名艾滋病患者。”梁才雪捡起了垃圾袋,拿出了其中的针筒,高高举起对准了牛仔男的方向。
与此同时,梁才雪的手机铃声响了,是一曲安静的钢琴安魂曲,纯钢琴键音,此刻听来,简直诡异至极!
“救命啊——”
牛仔男最先飞奔逃跑,其余跟随者,一窝蜂地也全跑了。
他们要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个针筒被卸去了针头,是专门为了吸取血清带回来的。
好在采血管采用的是塑料材质,并未被摔破。
梁才雪心有余悸地马上往公交站赶去,却只听阴影处传来一名男生的声音:“你真的是吗?”
对方梳着头脏辫,挺帅气时尚的一个年轻小伙,他的脸却白如纸,在月色下有种破碎的美感。
说话间,还有压抑的咳嗽声传来。
那群人里,竟还留下了一人!
“你别过来!”
她再度高举起针筒,边警告边往后退去,对方一步步靠近,眼神中充满疑惑与审视。
但意外的是,似乎并没有恶意?
梁才雪尚未明白是怎么回事,脏辫男已经被一脚踹飞了。
他吃痛地捂住了胸口,立马借着夜色跑远了。
“小妞,你没事吧?”南元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仔细检查了下,发现她只是受到惊吓,并未受伤后,松了一口气,道歉道,“刚才公司临时有事,我回去处理了下。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实验室了。”
他立马拨通了她的电话,但直至电话结束,都未被接听。
询问了保安后,得知她往公交站方向走去了。
刚巧又看见牛仔男一群人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南元立刻感知到了危险,好在赶来得还算及时。
心落到了实处,梁才雪平复完心情,无情地推开了他:“你监视我?”
“别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关心你,想送你回家。”南元耸了耸肩,说道,“我车就停在附近,走吧。”
梁才雪:“不用,我坐公交。”
南元:“权当报答一下救命恩人那卑微的请求。”
……
两人到家的时候,王芝凤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王芝凤往后张望着,问道:“小章呢,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梁才雪:“妈,你忘了,良哲中途接班,得跟上一任教授对接课程进度,还得熟悉一下福安大学的教学模式,时间较紧凑,得在学校住一个星期的。”
王芝凤无奈地指了指脑袋:“年纪大不记事了。”
“小元送你回来的?”她拉着南元便往家里走,“来来来,小元一起进来吃,正好家里备了三个人的饭菜。”
待得晚饭结束,家中只剩母女俩时,只听王芝凤犹豫不决地问道:“雪雪,你现在对小元什么看法?”
梁才雪:“没看法。”
“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王芝凤讶异着,语重心长道,“以前妈不大了解小元,反对过你们,是妈不对。你出国的这十年,妈越看小元越是满意,是个好孩子,吃得了苦,还重情重义的。”
“你说你们都分手了,他还整天往我这跑,尽心尽力地帮忙干活,妈这再硬的心肠都被他整化了。”
“他也不容易,结婚生了个孩子,心脏先天有毛病,碰上工程队打地桩,整天哐当哐当的响,不到一岁就没了。
老婆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天天闹腾着说小元不爱她,还飞去他学校闹。
花钱大手大脚的,那几年小元忙着读书,哪有闲钱给她?没多久家底就被掏光了,再后来嫌他没钱跟人跑了。”
几段话,说尽了南元的好,明显就是别有用心。
梁才雪认真地看着王芝凤,问道:“妈,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