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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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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槿摆摆手,“没有没有,特别好喝。”

谢责鸢阴阳怪气道:“这样啊?那你把它当水喝吧,至于药方嘛,你自己配。”

绘画就在这时和郝锦年走了进来。

“小槿,你好些了吗?”绘画走到床边问他。

季槿刚想行礼,绘画感知到了,摸着季槿的手,道:“槿儿啊,这些小拘小节就不必了。”

“我今天来呢,是想和你说,昨日啊,祁松也不是有意去害你。他也有他的苦忠,希望呢,你们不要闹得那么僵,可以互相包容彼此。”

季槿握着绘画那双布满岁月的划痕的手,道:“我懂,这件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讨论对谁都没有意义。”

“嗯,”绘画肯定地点了点头,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他叹了口气,还是说了出口。

“祁松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或者说也有可能昨日与你对决的不是他本人。”

“什么?”众人大惊。

绘画接着道:“今日我去看望他,问他为何要伤害你时,他却说没印象,祁松一向对我实诚,我相信他。”

绘画捋了捋他那白花花的长胡子,顿了下,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道:“你们知道有个禁术,叫做毒蛊么?”

郝锦年对这个印象深刻,毕竟昨日他看书还翻阅到有关于毒蛊的东西,于是他给众人分享道:“你是那个可以用来控制人的蛊吗?据说将制蛊练到极致的人,可以将被下蛊的人永永远远地控制住,一辈子都无法苏醒,而稍微差一些的也有控制好久。但过了一定的时效还是会醒来。”

绘画:“不错,就是这样。”

绘画又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透明瓶子,瓶子里面有一只黑色的虫,他在大家面前晃了晃瓶子,里面的虫子受到了刺激,原本只有拇指甲盖大小的它,忽然变大了一圈,有半截中指那么大。虫子慢慢地张开它的嘴,露出它那俩颗锋利的牙。

绘画:“这是我从祁松的背上捉到的。这种蛊被称为活蛊,虫子可以寄生在宿主身上,看到了吗?它那牙,它只要咬上宿主一口就可以附在身上,它与死蛊不同 ,死蛊过了一段时间就会清醒,而活蛊只有把蛊取下才可以脱离控制,当然它们也有相同点,就是中蛊后,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绘画给他们展示那活蛊。

“那……那礼仪呢?”姜雪媚颤颤巍巍地问,有些害怕虫子,不敢靠近绘画。

“礼仪啊?他呢……”

绘画苦笑道:“死了,昨日的礼仪是个傀。”

“傀儡吗?”季槿问。

绘画点点头,给从人介绍道:“一般制作傀儡的人,我们也称他们为养傀人,养傀也是一门禁术,每个傀儡都有一根十分重要的线,这线连接傀的心脏,所以不能断。我们看不见它,除非这个傀有了感情,这线就会显现。”

“傀怎么会有情感啊?”姜雪媚感到十分的不理解。

“因为制作这个傀儡,需要原主的发丝和血。否则这个傀儡活不过一天,只要傀儡碰上了与原主有瓜葛的人,说明这个人对于原主来说很重要,接着线就会出现。”季槿给姜雪媚讲解道。

”诶,你们说我怎么就这么难呢,我养他养了整整二十二年,他说好陪我这个老头过晚年的。”

众人都没有说话,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他说。

绘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好像礼仪的死已经无所谓了。

“这二十二年来,我待他如我子,即使我知道他只是只兔妖,他认真负责,从不让我担心,我相信妖也是分善恶的,他带给了我许多快乐。”

绘画说着说着眼眶湿润,哽咽道:“可就在今日,我在我的后亭院的草坪上发现了他的尸体,他的身上有许多利器划过的痕迹,我想他一定很疼吧。”

”今我已耄耋之记,无人再陪我过期颐之年。”

郝锦年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想替他拭去泪水,绘画拦住了,他看向众人,“请你们务必,捉出真凶。”

“宗主,请放心,誓捉凶手。给你一个交代。”季槿铿锵有力地回答。

谢责鸢和郝锦年同时道:“还有我。”

姜雪媚听绘画讲完,心里十分地不好受。她坚定道:“我也可以出一份力。”

绘画的内心十分感动。

“我相信你们。”

绘画回到后亭院,他已经替礼仪收拾干净了。原本礼仪的衣服被搞得破烂不堪,绘画替他换了素白的衣裳。

一整风吹过,将他的发丝吹乱,明明是夏天,他却觉得好冷啊。

绘画看着礼仪的脸,想到他决定收留礼仪时,礼仪的笑脸。

他闭上眼睛仔细回想有礼仪陪过的二十二年,这些年里他真的很开心。礼仪就像一个小太阳,围着他转。在阳光的照射下,绘画那颗冰冷的心也逐渐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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