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狼人杀23抱别的男人好玩吗
楼下宴会厅。
“趁着大家都在,我们要不讨论一下线索吧,反正明天就是第七天了,也不用一直藏着掖着的。”
方潜实诚地看向其他人,期待能得到回应。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褚逸安带头开了口:“作为我们之中唯一学刑侦的,我认为方潜的建议非常好,既然已经临近第七日,只有将所有线索串起来才能找到真相,才能知道钥匙的真正所在地。”
“哥我们还是把线索告诉大家吧……”陶晚晚伸手晃了晃身旁男人的手臂,温婉面容还泛着病弱的苍白。
陶兴烛抿唇不语,眼底并无任何波澜起伏。
在惊悚游戏里待久了,他的性子都没有以往那么好说话,那股子亲近柔和的气息淡得几乎快感觉不到了。
褚逸安张望了一圈,见这几个人都那么不配合,干脆自己和方潜拉了两个凳子去旁边讨论。
忽然一片寂静中又出现了一个拉椅子的声音,几人抬头望向声音源头。
见于斐把椅子拉到两人旁边,不由觉得惊讶,尤其是方潜!
肉眼可见的脸红加上手足无措。
“不介意我加入你们吧?”青年清清冷冷地启唇发问,墨黑瞳仁如同冰冻已久的潭水,幽幽然望不见底。
比起方潜的无措,褚逸安对他倒是热情得很,“当然不介意,阿斐愿意和我分享线索我很高兴。”
那双精致的狐狸眸笑得眼尾上扬,把讨好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方潜闻言也立马附和:“不介意不介意,阿斐你想加入我们,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嗯。”
简单的回应过后,于斐认真听起了两人的分析,同时把他们的线索和自己的串到一起。
“所以目前的这个故事版本里我们只弄清楚了其中一个boss的身份,至于另外一个,我还没什么头绪呢,只知道对方曾经在古堡中生活过非常久的一段时间。”
“没错。”褚逸安点头,“我还在地下室找到了半块指骨,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掉的,比对过后像是小孩的。”
他说完把目光望向于斐,想要从他口中听到其他线索,或者是一句夸奖。
然而于斐好像心不在焉,不论褚逸安如何调动情绪也没有回应。
好在两人都习惯了于斐的冷淡,继续讨论着有关古堡的内容。
另一边,严琅和陶兴烛两人也开始新的行动。
陶兴烛担心最后两天会有变故,又因为保护道具都用完了,不得已封闭了陶晚晚的五感,希望能减少她心脏病发的可能。
“说吧,还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陶兴烛眼神沉冷。
直觉告诉他,之前严琅没有立刻离开游戏空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果不其然,严琅将一颗药片交给了他,“找机会让阮瓷瓷把这个吃掉,过程中注意他隔壁的那个新玩家。”
“你是不是也怀疑他的身份?”陶兴烛把话题一转,眼底多了审视,“作为新玩家我从来没有感受到他有任何的恐惧,就连慌乱都是很少的,唯一的兴趣似乎就是阮瓷瓷……”
“你不用管他,只要办好我交代的事情就行。”严琅出声打断,异常的态度让陶兴烛联想到了更多的猜测。
他接下药片放好,随即转身离开。
*
黄昏已至。
原本通体奢靡的古堡无端蒙上了阴森鬼气,悬挂在宴会厅的那盏吊灯无风自动,昏暗中,不时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换做平时这个时候阮瓷瓷也不太敢出门,是系统告诉他:“越珍贵的东西往往藏在最安全的地方,而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白天因为被楼卿缠着没办法下楼,现在楼卿被他哄走了,怎么说也该下楼找找线索。
抱着努力完成任务的心态,阮瓷瓷换上方便行动的衣服溜到了上次没逛完的废弃花园。
通道比较窄小,而且弯弯绕绕的,给人走得头晕目眩。
他好不容易走到那扇小门前,屏住呼吸捂好脸,推门那一刻才被满园的鲜红玫瑰震惊得说不出话。
“怎么回事,明明上次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阮瓷瓷顺着中间那条留出的小道往里面走,等到了上次的地方,那个墓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也消失了。
有些摸不着头脑,阮瓷瓷试图从那些玫瑰身上找到线索。
少年纤瘦挺拔的身姿穿梭在成簇成簇的野玫瑰中间,惊艳五官在昏黄灯下晃着朦胧的美,他俯身认真观察每一朵玫瑰的模样,一慌神,指尖就被尖刺戳破。
痛觉微弱到不可思议,鲜红的血珠坠落到了花瓣表面,沿着舒展的纹路被整朵玫瑰吸食。
阮瓷瓷仔细地观察着那朵沾血的玫瑰,刚想伸手去碰,野玫瑰的花瓣就落了他满手。
然后所有的花瓣又在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