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妻子邹善花
改成我出生日期就行。我说这我等于消失了,如果你们保证将来给我养老,也许我能接受。我看了她身份证,照片不太清楚。苏宏雅说我和她长得很像,用她身份证没问题,这样做也行。我说不可以,你什么意见?”“这肯定不行,背后跟踪调查想整倒我又不是一两个人。要让他们知道后四处一宣扬那不是自找倒霉,我会和他们两个去谈这件事。”
回北京开会到家后老大说有人从南非给你寄来一封信,打开看里面还有照片。卢安永上班公司因负债超过自有资产4倍多,在亚洲金融危机中倒闭,他从销售主管变成失业人员。他父亲通过过去认识南非朋友,给他找了个在南非一家矿产公司对外销售工作。他会日语中文没问题,中国话说的不太好也能让人听懂,在南非和住在这里华人交流没问题。他在公司里管翻译资料对外联络,虽然比在韩国挣钱少但公司说你可以干到退休。一张照片是他在公司矿山大门前,还有一张是和公司里同事合影,有白人也有黑人。纪仁泰马上用韩文给他回封信,介绍一下自己最近情况。两会期间事情太多,还要和四川、重庆、湖北等人口输出地区领导见面商谈社保迁移问题,每天都要过11点才能睡觉。姜春立大哥来家里探望大妈,顺便给她检查一下身体开出一些药让老大到药店去买回来。他说大嫂黄淑香已经退休,想在春天带孙子过来旅游公园看花,大妈说挺好欢迎她过来,平时我一个人在家太冷清。给邹善花打个电话,让她来宾馆见一面。晚上8点多邹善花来到宾馆,两个人在房间里谈了一个小时。她同意结婚,以后可以不出去上班只在家里做家务,不过你儿子提出条件我不能全接受。“登记结婚以后你先跟我去南方住到5月再回来。”“还是往后推迟一下吧。”“亲一下行吗?”“不可以,登记结婚以后随便摸随便亲。”这次见面没谈出结果让纪仁泰很失望。会议期间有记者问你为什么走访重庆湖北代表团,他回答没有人能革命人永远是年轻,人总要老去要退休离开工作岗位。在沿海地区打工交保险不能转回家,离开时退保以后怎么办?年老回乡没有退休金和医保如何安度晚年?总不能你当地政府全包下给他们救济,今天感觉这是多此一举,10年15年以后呢?虽然我没有权力马上建立起社会保险跨省转移制度,但大家必须为此全力以赴,也希望你们能帮忙造舆论。
回到省城没几天,邹善花晚上来电话,说她又找到一个临时工作,计件工资比较累。你能帮我换个工作吗?“不用换啦,你就回家当个家庭妇女。养老保险转到街道,我出钱你自己去交。”“你这家伙还不帮忙,行,你够革命怕人家说你滥用职权,我以后不求你。”从这之后两个人再也不通话。4月15号晚上大妈来电话,黄淑香带着她孙子小萌下午到家里了,那孩子6岁今年上学特别淘气。过了几天大妈来电话汉城(首尔)她大爷小儿子她堂弟家来了6个人住在家里,客人一起外出去公园游览,先看桃花海棠花然后去景山看牡丹花都很高兴,去故宫颐和园天坛游览我没精力陪同他们自己去。客人给邹善花带来一套红色带花他们称为新韩服朝鲜族裙装,老大打电话通知她过来和客人见面,她过来一起出去吃饭那套衣服穿上挺漂亮,但没说什么时候过来结婚。我说收下衣服就表示你同意结婚嫁过来,她说还要等等。5月2号晚上老二至荣来电话,客人去景山看完芍药花下午一起坐火车去哈尔滨,韩国人不会汉语,要那个大妈陪着当翻译。他陪着大妈去花卉市场买了三个芍药花球根,大妈说回去种在花盆里,冬天放室内过冬防止冻死。
5月17号星期天下午纪仁泰坐民航班机回北京开会,飞机在机场落地已经下午5点。驻京办派来一位司机项师傅和一位姓史年轻人来迎接,上车之前他给邹善花工作地方打个电话。请接电话者麻烦通知她回电话,告诉她我姓纪刚下飞机她就知道了。上车后时间不长邹善花打到手机上,“你回来有什么事情?”“来开会具体内容不能告诉你,我要马上去人民大会堂领导接见,晚上估计9点以后回家。最后问你一次,如果你不同意登记结婚我们今后就没有任何关系。”对方声音有些颤抖:“好吧我辞去这个工作,到你家去住和你登记结婚,什么时间去登记?”“明天星期一,我可以晚上请你家人吃一顿饭。21号下午我才有时间,我会通知你见面时间,你把办事处地址告诉我,要不我先开车去你家。”接完电话给家里打个电话,小史问:“纪省长你是什么民族?”“我是汉族和她舅妈住在一起,老太太是朝鲜族人,我们家里平时都说朝鲜语。”到人民大会堂先吃饭,饭后是会议和领导接见听取汇报。会议发生激烈争论,不同观点谁也无法说服对方。最后领导也没有给下个结论,只说先试行看一下效果,对方案略加修改下发试行。完事出来乘车回家已经夜里10点半,到家大妈已经睡觉。和两个儿子讨论一下学习问题,洗漱之后接着看文件,12点半才上床睡觉。
18号快7点才醒,大妈已经做好早饭。吃饭时他问儿子,邹妈妈要是来了你们欢迎不欢迎?老大说:“我妈已经没了户口按您意思怕被人查出问题惹麻烦已经销掉,您迟早要找一个,她至少是熟人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