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邹氏去日本工作
来大妈让我在家穿她和服,腰带不用打结,外面加一根皮带。在家穿足袋厚底人字拖鞋,出门换衣服换鞋。两个儿子说这样挺好,我穿上和服真漂亮。我试了一下去近处综合市场买菜,到你家去可以只换鞋,外边穿一件长大衣,去其他地方不能穿和服要换衣服。你爸你妈问了很多问题,我对他们说我在日本上班没时间陪他们旅游,你们去鹿儿岛自由行可以在那个房子里住,去日本其他地方没时间陪你们旅游。
纪仁泰回京参加两会,下飞机后先和大家一起到宾馆,和他一个房间是省中医医院施院长名医后代。安顿好之后他对施院长说我要先回家一次,明天7点过来和大家一起去开会。施院长问纪省长你妻子在哪里上班?“饭店餐厅服务员。”“你怎么不给她换个更好工作?”“她没学历,我不想让别人说我滥用权力,而且那不是在中国。”“你先别走我给你号脉开个方子。”“我有什么病?”“你这脸色一看就有问题,你我都一样没有休息日,思虑过度虽然没到精力耗尽地步离住院也不远急需调理。你要是到了西医所谓精力耗尽综合症地步就会出大问题,恐怕要躺在医院里休息,所以要提前吃药进行治疗。”“除去机关办公还要下基层调研研究重点案件,给学生上课指导毕业论文,有点时间作画弹琴放松一下,超过10年没完全休息过一天。”施院长号完脉看舌苔量血压,“我先给你开七副汤药,你血压偏低也不是好事,需要吃些补药。你在学校还有课?”“在北京是客座教授有课还要帮别人带研究生,到这来在学校没有开课。大学老师里有我读博士时候导师带出来师兄,人家找我不好拒绝。他们那些孩子英语没问题,我协助指导论文从日韩俄罗斯法国东欧国家翻译材料补充进去。学位论文里很少有人使用这些国家资料,不存在剽窃他人论文嫌疑,答辩时让其他老师有新鲜感容易通过,谢谢您免费看病。”“你到哪里去熬药?”“让我媳妇去药店给代煎装小袋,明天下午或者后天我拿回来让服务员帮忙热一下。”
从宾馆大门出来,院子里有会务准备好汽车,一位工作人员叫来一辆车送他回家。路上司机问您是北京人?“我家祖上是永定河边农民,到我爷爷进城当工人,我爸是学校老师。”“您穿警服在外地什么职务?”“副总监副省长。”回到家里妻子很高兴问你今天还有公事吗?“发给一大堆材料,很多事情都要你表态,今天晚上开夜车你自己先睡。还有住一个屋是名医,明天你拿药方去药店代煎装小袋,我回家时带回饭店。”“老大在学校没回来,说明后天回来见你。饭店怎么吃药?”“我问过服务员,他们有微波炉可以给热药。”“你妹妹来电话刚搬家,部队大院不让住搬到干休所。”“那我们抽时间到干休所看看。”“我在日本和回来都穿花裤子,你觉得好看吗?”“挺好看,这不也是为让儿子们接受你吗。”“回来穿缅裆裤在那边是前边留下衣服。”吃晚饭时纪仁泰和小儿子至荣讨论了一番学校和社会上一些事情,还有参加俄罗斯学校面试俄语如何准备问题,大妈说你们父子把家里都变成课堂啦。饭后纪仁泰去书房看拿回来材料,不断有电话打来找他要谈各种事情。他回答我正在突击看材料,明天上午到宾馆再详细讨论细节问题。邹氏洗漱后过来坐在旁边,“你看我这身在日本买的高档和服好看吗?”“挺好图案颜色都好。”“平时上班穿山下家留下和大妈和服,还买一件普通和服自己在家里穿。你儿子要摸我脚,说这是大姐给养成习惯,晚上睡觉前摸我脚你说好吗?”“这是三奶奶给留下习惯,佛经里说要礼佛足,不摸你其他地方就行。”“你家佛经我拿出一本来根本看不懂,佛经有多少本?”“大妈不信佛,三爷地下党。佛经是三奶奶和易大姑留下,有两本是明朝,其余30多本都是清末民初印刷,当然现在也属于文物收藏品。佛经汉族地区大藏经有6300多册,6700多册两种版本,喇嘛教佛经有1万册,所以精通佛经是一件非常难做到事情。佛经是古人翻译古汉语自然不好懂,而且你没学繁体字老版本没有标点符号更难看懂。佛经分三部分;佛祖所说那些话叫经,僧人要遵守清规戒律叫律,后世高僧讲解佛教著作叫论。相当于中国宋朝时印度灭佛,此时中亚已经是伊斯兰教地盘,印度僧人已经无法带着著作来中国东部地区。那些高僧带着他们著作逃往西藏受到喇嘛教欢迎。喇嘛教佛经多出来3千多册就是这部分印度高僧带来内容,现在一些研究者很重视喇嘛教,也是因为在喇嘛教佛经里保存下更多古印度佛教内容。但是翻译成汉语,读懂那些经典可不是件容易事情。”“你从哪学来这些东西?”“佛经我看过十多本,师傅给讲过一些,过去村里邻居容老师也给我讲解过佛经,你要困就先去睡。”“我再陪你一会儿,你睡觉太少怎么办?”“车上睡觉,已经养成习惯上车就闭眼睡觉。”
“我回来后和大妈还有你爸妈商量一次,以后你们在家里可以叫我梅氏,就算我是她替身,不过最好还是叫我邹氏。我回来后去街道办了个自己交社保手续,所以户口本名字不能改。”“我还是叫你邹氏,去见三个闺女什么感受?”“孩子们一叫我妈落泪了,给她们零花钱,每人给买两个不